这都什
时候
旧账
？说好这回事儿不罚，怎还带往前翻？
楚皇后顿时不乐意，横眉竖目地说：“
不理你！”
他气得背过身去，眼不见为净。可这样
来，眼睛是瞧不见，屁股自然要对着陛下，更好打，于是又挨下。
“啪！”
楚皇后当即愤怒地转回身来，怒视着皇帝，报以老拳。
凌烨迟迟没有说话，过许久，终于浅浅地“嗯”声。
楚珩这才高兴，趁热打铁道：“那你这回审完就审完，不能再罚啊——喂连吃三个金核桃，太坏，吃得后面到现在还酸。”
他抱怨句，又摸过凌烨手往自己腰上放：“给揉揉。”
凌烨不言不语，看他两眼，依令照做。
楚皇后这下可心满意足，闭上眼享受，舒服得直哼哼。
道，凌烨是在确认自己安然无恙。
——他在害怕。
鹿水陵园那次自己意外重伤，给凌烨留下太深刻后怕，即便他知道那次是以小师叔为名设局，而且绝不会再有第二回，也清楚这次方鸿祯并非东君对手，凌烨也还是会担心，不想让他受伤，更害怕会有哪怕万分之意外发生。
楚珩在心里叹声，伸手回抱住凌烨，抚摸着他后背。
“不怕。”楚珩说。
于是两个人就这在床上打起来。
打到最后，床榻里再度传来纠缠呼吸声，还伴随着几句呻吟，也不知是巴掌老拳互相下手重，还是别什。
月光浓，风声稀，窗外偶有蝉鸣，夜色正好。
不过乐极生悲，他快活得都要眯眼睡着，忽而“啪啪——”，自己屁股上挨两巴掌，瞬间清醒。
不大疼，但声还挺响，听着很能唬人。
楚珩心疼地摸摸自己臀肉，不解地看向凌烨，“你打干嘛？”
凌烨慢声慢调地答：“御前侍墨还欠着二十板子，欠好几年都没收利息。”
“……”
凌烨微微僵下，良晌，他低低开口问：“那‘丁点内伤’是多少？”
“你说呢？”楚珩弯眸笑起来，“以方鸿祯能耐，还不能让伤筋动骨。师父和大统领最后都到，又搭把手，‘丁点’就是调息三四天功夫。若是真伤着哪儿，且不提别人，大统领还能不告诉你吗？”
凌烨沉默阵，冷声说：“方鸿祯不配，他不配让你涉险和受伤，‘丁点’也不配。”
“可是你配，云州万民配。”楚珩抬眸看着他，认真道，“在心里，陛下就是九州天下，只为你。”
“无论何时，你都配。”楚珩往凌烨唇上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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