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镜雪里去拜访长宁大长公主,
“是。”近卫颔首,神情有些羞愧,“臣等无能……”
“好得很。”楚珩撂下茶杯,打断他,抬眸看眼凌烨,折着袖口悠悠道,“正愁没借口揍他呢,自己就送上门来。”
有人要找死,陛下也拦不住。
凌烨倒吸口气,什都没说,默默喝茶去。
楚珩去暖阁换身便装,拿上明寂剑随近卫出宫,临走前不忘叮嘱陛下,去挑几味新香料,待他回来,他们好块调香。
今年初,武英殿进批新人,但其中大部分都还是楚珩从前同僚,这会儿请见这个他刚好也认得。
近卫进来跪地行礼,请过安,凌烨叫起道:“何事要禀?”
楚珩斟两杯敬亭绿雪,捧着茶托转过身,目光扫到近卫身上衣饰,不禁道:“诶?你这是从外面明正武馆来?”
武英殿人和东君很熟识,楚珩闲暇时候还是会和从前样,去武英殿指点他们武艺,因而即便东君当皇后,殿中人也没有太过敬而远之。
听见楚珩问话,那近卫愁眉苦脸地道:“殿下,们被人踢馆……”
肯定要问,总不能说被那身女装给气吧!这要让书离和星珲知道,他俩岂不是得笑疯!漓山未来整年笑料就出在他身上,太丢脸!
楚珩瞄凌烨眼,抽回手背过身去,侧脸埋进引枕里。
这就是哄好。
凌烨放下话本子,探出身子过去亲楚珩下。楚珩眼睫轻颤,睁开眼睛睨向他,轻哼声挑起眉,“你想看穿那劳什子,对吧?”
“冤枉,”识时务者为俊杰,凌烨睁着眼说瞎话,两手摆,连连摇头,“怎会?又不是不想好。”
彼时明正武馆内,钭淑以手托腮,坐在二楼正中央看台上,百无聊赖地看下面人比武。
他今日出来虽没穿女装,但身海棠红色浮光流云锦袍,衬着他过分张扬艳丽面孔,十足吸睛,也十足显得不好惹。
“师兄,咱们走吧,你还真在这等东君来呀?”银颂有点担心。
“等。”钭淑声调慵懒,“跟小师父打赌,得见过姬无月才能知道。”
银颂默默翻个白眼,心说你跟师父打赌就没赢过,而且每回赌注都是玉钗簪环、步摇织锦或者师父看上其他新鲜小玩意儿,次次输却乐此不疲,也不知是图什。
他面圣其实就是来找楚珩。
明正武馆每日六名有天子近卫轮值镇场,允许武者们切磋挑战,若能胜过六人,便可问剑东君,仰巅峰。不过武英殿也不是吃素,这条规矩立下以来,极少有人能连破六关,今天倒是“开张”。
“就是那位南隰王子,们没挡住……”近卫低声道。
凌烨接过楚珩递来茶盏,闻言眼皮跳。
楚珩似笑非笑:“钭淑?”
“嘁,知道就好,不然……哼!”楚珩飞个眼刀过去,抱着毯子转去榻里边。
如此过两三天,本以为这事已经过去,谁知楚珩不去找“麻烦”,“麻烦”自来就他。
这日上午,楚珩随凌烨在敬诚殿里看完奏折,正眯着眼睛趴在凌烨怀里喊困呢,殿外忽然通传说天子近卫求见。
“嗯?宣吧。”
楚珩恋恋不舍地从凌烨怀里起来,走到侧窗下高脚茶几边,摆弄他新选茶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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