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南被他撞得向后仰去，和衣帽架摔在
起，腰被什
凌辰南忽然对这场独角戏感到无比疲惫，太阳穴隐隐作痛，他自言自语般回忆道：“你到底骗
多少事，衣服忘记带是骗，通过专科医生介绍找到也是骗，还有什
，沈寅川真
有跟踪过活埋过你吗？他真从监狱里给你打过电话吗？不对，之前以为自己已经有答案，但现在想来是太天真，沈寅川这个人真存在吗？”
他松开手，向后退步，叹气道：“算，事到如今你也不必说什，不管你现在说什……是真是假都没有精力听，你看，已经下班两个多小时，为什非得在这遭遇这种事呢？收回之前话，请你下周也不要再来诊所，不接待你。”
说罢，凌辰南扭头拿起外套穿上，快步走到门边穿鞋。
“为什……为什不肯相信呢……”
凌辰南瞪大眼睛回头——白晟竟然说话。
步就因为腿麻而差点摔倒。凌辰南没去扶他，反而更退步。
“你就站那说，知道你能说话，你说话，不会怪你。”凌辰南说。
白晟又长又卷睫毛再次染上水汽，伸出手想要像刚才样牵他，可凌辰南眼下只觉得毛骨悚然，不得不提高音量说：“别过来！不管你是谁！”
白晟愣住，站在原地，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凌辰南板起脸眯起眼睛，低声说：“你说你不是白晟，那你是谁？你最开始不是说自己是沈寅川吗？现在呢？你又给自己取个什名字？”
他下巴上还有水痕，但眼睛里雾气已经干掉，他躬起背耸起肩膀，咬牙切齿地说：“为什不相信呢？你不是应该相信吗？”
凌辰南说：“还要怎相信你，已经无法……”
他忽然顿住——眼前幕异常熟悉，连出口话都和那时如出辙。
“为什不相信，你也不相信？”对方声音尖利起来，脸上伤心和惧怕被愤怒所取代。
这是上次白晟在诊所发作时候样子！凌辰南还来不及整理思绪，对方就扑上来，歇斯底里地叫喊道：“为什！说都是真！为什不相信！没有！没有撒谎！没有和别人见面，为什不相信！不是答应要相信吗！”
白晟无声地抽泣，直摇头，可碍于被凶又不敢靠近他。
凌辰南不为所动，说：“知道你可以说话，知道你分清楚自己是谁，但你得开口，才能帮你，你还想让帮你吗？”
白晟边掉眼泪，边张开胳膊想要亲近他，凌辰南冷酷地说：“那算，懂。那走，下周再见。”
白晟冲上来拉住他，却被反握住手腕推挡开来：“看见，看见你屋里照片，都看见。”对方摇摇欲坠脆弱哭颜如今只叫凌辰南莫名焦躁：“都看见，白晟，你跟踪？你从什时候开始跟踪？你和沈寅川故事到底有多少是真？剩下部分是什时候编出来，是跟踪第几个月？”
白晟肩膀颤抖起来，想要挣脱他手，凌辰南继续逼问：“看步步走进你陷阱很有意思吗？之后你打算怎样呢？按照你幻想把囚禁起来吗？为什不动手呢？不是已经在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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