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是那个主动走进他诊所，陪他吃饭和他打球，抿着嘴忍笑
白晟。
这已经不再单纯是心理咨询范畴，他暗自决定——他必须找到真正沈寅川，看看他究竟是谁。
硬物狠狠顶
下，后脑也磕在墙壁上——这次没有办公室同事能进来帮忙，他被白晟压在身下，眼冒金星，嘴巴被死命捂住。
白晟居高临下怒视着他，脸上找不到丝理性痕迹，依旧拔高音调狂乱地重复道：“为什不相信
，为什不放走，杀啊！干嘛不干脆就杀呢，杀啊沈寅川，动手啊！”
凌辰南心头大震，沈寅川？沈寅川是真？
他无法细想，腹部被对方膝盖顶得生痛。
他暗自使力，手握住对方手腕，另手挥拳打向他喉头，白晟瞬间痛翻过去，歪趴在旁干呕。
凌辰南赶忙从地上爬起，打开门跑出去。
他跑到楼下，钥匙掉在地上两次才打开车门，他手抖得厉害却不敢多做停留，口气开出两条街后才选条繁茂街边停下，大口喘气，胸膛起伏。
他把挡光板放下来打开车顶灯，就着镜子照照——脸颊有微微发红几个指印，背后看不到，但铁定青。
他打开车窗，让冷风灌进来，把头靠在椅背上休息，但他脑子转得飞快，根本停不下来。
刚才那个就算不是沈寅川，但也肯定不是白晟。凌辰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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