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舟挑起边眉毛,副“接着说啊?”表情。
凌辰南又端起杯子喝口,才道:“怎说呢……跟个客人有关,他病情大多和这个沈寅川跑不关系,现在治疗有点瓶颈,想试试从其他方面解看看有没有线索。”
陆柏舟笑声,说:“你是私家侦探还是心理医生啊,这种事也要调查?你负责诊疗疏导病人心态,又不是要摸清什事实真相。”他手撑着下巴,调笑道:“还以为你们私人诊所待遇好,不用加班呢。”
凌辰南苦笑:“学长……”
陆柏舟说:“保持距离啊学弟,心理医师最重要能力是什?”
凌辰南点点头,招呼服务员点几个菜,又帮对方叫瓶啤酒,边抿薄荷茶边看他用纸巾吸头发上水。
陆柏舟察觉他视线,撩起眼皮瞅他,说:“被谁呼巴掌?”
凌辰南知道自己脸上有道之前被白晟指甲划伤红痕——不深,已经看不太出,随口说:“猫。”
陆柏舟嗤声,又问:“你之前电话里说什?让帮你查人。”
凌辰南在学校里时候就和他很熟,虽不是每天都要联系朋友类型,但投机投缘,彼此放心,所以也懒得和他周旋,坦然说:“叫沈寅川,应该是半年多前入狱,罪名是故意伤害,判两年多。”
凌辰南坐在城南头家私房菜馆包厢里——这里离他家和工作地都至少个半小时车程,还是不堵车情况下。他下意识订不靠窗位置,又自嘲惊弓之鸟。
单点杯薄荷茶刚端上来,凌辰南约见人就到——是自己研究生时期学长,叫陆柏舟。
陆柏舟淋得满头满肩都湿哒哒,进包厢后先把外套毛巾帽子通通扒掉,摆在暖气片上排成排,然后再和凌辰南打招呼。
陆柏舟:“来晚来晚不好意思,临下班忽然来个事儿,难得你请吃饭。”
凌辰南说:“没事,昨天才临时约你。”
凌辰南继续苦笑:“克制,知道啦……”
陆柏舟打断他:“你不是向超级冷漠嘛,怎会忽然有热情调查病人私生活。”
凌辰南失笑说:“怎冷漠!这随和!而且……这不是私生活,怎说呢,这和他治
陆柏舟是监狱特聘心理医生,主要给重刑犯在出狱前做心理建设、准备和评估,以帮助他们按步骤重新适应社会环境。
他问:“查他干什?”
凌辰南:“查查他是不是真在你们监狱,如果是,想跟他聊聊。”
陆柏舟有些稀奇:“你连他入狱其他细节都知道,会不知道他在哪间监狱服刑?”
凌辰南想想,还是说:“道听途说,不太确定。”
陆柏舟走到他对面和他用力握握手,然后屁股坐下,他虽然看着有些疲惫但声音依旧洪亮有朝气:“就说可以在城里见嘛,你还大老远跑到们郊区来。”
凌辰南笑起来:“你这状态到城里怕是已经饿昏,而且你……恐怕内裤都要湿透。”
陆柏舟也笑:“怎上来就打人家内裤主意啊学弟。”
凌辰南边笑边摇摇手里菜单:“有什推荐吗,学,长?”
陆柏舟把手机拿出来用餐巾纸擦干屏幕,无所谓地说:“他家那个甩饼好吃,其他你随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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