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舟脸匪夷所思:“那你还带着他满街跑,你胆儿也忒大。”
“干咱们这个工作要是都不理解病人,不去积极帮助病人,他门还能指望谁呢?”凌辰南说:“不过……他说拍照片跟踪人是另外个人格,之前跟你说过那个,叫蜂鸟。事后回忆下,那些照片和行程归纳得特别井井有条,逻辑和线索都特别板眼,不像是外面那个搞艺术创作手笔,不过吧……有些事儿还是对不上,反正该交代都跟你说过,接下来就由你来判断,而且之后……你旦开始诊疗,也就不方便探听细节。”
陆柏舟还没想放过之前话题,说:“你知道人在不同人格之下有可能连体格和体能都有差距吗?别看他现在文文弱弱样子,换做其他人格不定收拾不你,你小心把自己给浪没。”
凌辰南没告诉对方自己二度被蜂鸟袭击往事,只点点头,模棱两可地说:“知道。”
陆柏舟叹口气,挥手道:“下去吧,传下位。”
凌辰南进屋,熟门熟路地去找出杯子给自己倒水,回头看白晟还拿着车里带上来瓶子,于是就没问他。
陆柏舟也和他闲聊几句——都是陆柏舟在说,他点头摇头。随后陆柏舟说:“先和你家医生唠两句,你先坐。”
白晟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坐半张椅子。
凌辰南跟着陆柏舟进他书房,关上门,边吹杯子上冒起热气,边解释:“他没法坐公交车或计程车,跟人挨得太近,他不舒服……呃……至少这个人格不舒服。”
“瞧你惯,”陆柏舟说:“是跟其他人相处不舒服吧,跟你倒是挺亲。”
……都怪太没用,连车都不敢自己坐,离医生也睡不着,以后,定可以克服更多困难!”
凌辰南想到他每次来诊所在躺椅上昏昏欲睡样子,好笑道:“感情你以前是花钱来睡觉是吧?”
未等白晟回应,GPS女声就提示到达目地,白晟下又坐得笔直,目不斜视地盯着挡风玻璃。
凌辰南说:“穿衣服。”他穿上衣服。凌辰南说:“解开安全带。”他解开安全带。凌辰南提高音量:“下车啦!”白晟终于反应过来,拉开车门走出去。
两人又是瞬间被冻精神。
凌辰南白他眼,走出书房,见白晟还老老实实地坐在原位,塑料瓶包装纸都被撕没,不由得放软声音:“白晟?过来。”
白晟听话地站起向他走来,凌辰南带他进屋坐好,轻拍拍他手臂,带上门出去。
他们会聊什呢?凌辰南忍
凌辰南:“跟熟悉嘛。”
陆柏舟笑声:“不过认识俩月而已。”
凌辰南说:“认识他两个月,他认识半年。”
陆柏舟时没绕过来,想会儿反应出来:“靠,真呀?真是他跟踪你?”
凌辰南皱眉瞪他:“你可是小点儿声。”
按开门铃上楼后,陆柏舟身休闲服来开门,手里端着杯颜色极深咖啡,闻着都苦,打招呼道:“哟,学弟,你好啊小白。”
凌辰南啧他:“别跟叫狗似。”
陆柏舟没正行,改口道:“你好啊人类小白。”
凌辰南决定不给这人丝存在感。
白晟半躲在凌辰南后头,小声说:“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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