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南听,毛就竖起来:“沈寅川!他怎?”
陆柏舟咳声:“你淡定,没什太大事,不过最近听到他名字几率有点高,又想到你之前在问他,就有点在意。”
凌辰南在电话这头皱着眉:“什情况下听到他名字?”
陆柏舟说:“个嘛,是从这边几个犯人病人口中,也是沈前室友之。”
凌辰南抓住重点:“之?”
把咖啡倒进水池里,凌辰南看着清水将棕色液体全部旋转着带走,莫名希望这是个可以把纷杂思绪全部股脑灌进去冥想盆。
忽然,他手机震动起来——贴着木头桌子在空旷屋内格外大声,凌辰南拿起电话看——陆柏舟,真巧,他挑挑眉毛,接起电话。
陆柏舟大大咧咧声音传过来:“哈喽啊学弟?好久不见。”
凌辰南听到他轻浮语调就觉得放松些,笑着回说:“也没有很久吧……”
陆柏舟:“怎,利用完就不理?用完就扔?嫖完就甩?”
至,有时候是犯错,他们……们也会习惯性地怪给蜂鸟。”
凌辰南脑中浮现出那人发火幼稚模样,又想起他冷言冷语厌世表情,咬着嘴唇皱皱眉。
他还有句话没能问出口,那就是小时候蜂鸟出现频繁程度,是超过你吗?
那些恍惚童年碎片,是因为你不记得,还是因为那时你尚不存在?
凌辰南怕对方看出自己异样,伸手将他抱进怀里,白晟小吃惊,也回抱过来。
陆柏舟说:“嗯哼,他入狱这才几个月,室友已经换三个。”
凌辰南想想,低声说:“而且被‘换掉’狱友还上心理医生这走遭,他们怎,有什生心理创伤吗?”
陆柏舟说:“你慢点儿,这就不能告诉你,总之……他在监狱里过得挺充实,没闲着,另个嘛……是从领导那边儿听到他名字。”
凌辰南听他说得含糊,有点着急,可劲儿催他,陆柏舟说:“哎呀,怎跟你说呢?你保密级别不够啊。”
凌辰南简直要抓狂:“级别不够你给打电话
凌辰南好笑道:“怎叫用完?不是还用着呢吗,怎,跟白晟咨询还顺利吗?”
陆柏舟语焉不详地说:“顺利……是顺利……”
凌辰南:“哟,你这个喘气儿喘,怎有点慌。”
陆柏舟似乎是从室外走到之内,周围忽然安静,回音也重起来:“打电话不是要跟你说他事……嗯,怎说,也算是有点相关。”
凌辰南耐心听着,对方说:“那个沈什,上次你专门来接触下那个。”
凌辰南埋在他头发里说:“对不起,不是故意问你这些,不是把你当病人,是关心你才忍不住。”
白晟把脸从他脖子里抬起来,弯着眼睛抿抿嘴,开口支吾好几个断句,最后红着耳朵放弃道:“没,没关系,超开心。”
甜蜜,小心翼翼但仍是甜蜜,天真无邪也仍是甜蜜,就是这个表情,总叫自己心律失调。
不管如何,眼前这个人——这个叫白晟人,他要保护起来,凌辰南这样下着决心。
咖啡上奶泡坍塌,像是有人在细微叹气般声音唤醒回忆中他,凌辰南喝口——冷掉咖啡不堪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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