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然后他好像去玩沙子去……
再然后呢?
某些画面在脑中变得越来越清晰,周谦怔住。
反应过来什
“那还想玩这个吗?”
“嗯?……嗯。不,也不玩。”
白宙几乎是哄着他问:“到底要不要玩?”
周谦磨磨蹭蹭地抱住他,将头埋在他胸口,声音很小地:“……要。”
·
周谦皱紧眉头,下意识想去追逐某种温度,继而他感到白宙亲下自己脸,再在他耳边缓缓地说道:“嗯。知道。帮你。”
……
山命脉被风握住。
暖风吹来,拂开冰雪。坚硬紧闭霜冻被点点软化,化作春雨般流淌开来,细流滋养万物。
溪水复流,嫩芽生发,山花朵接朵地绽放。
周谦无意识地眨着眼睛。“水性可好。淹不死。”
白宙:“别玩水。换种玩法。”
周谦有些期待地问:“怎玩?绑着可没意思。”
白宙没说话,只是默默扯开裹在周谦身上浴袍带子,将它抽出来,再轻轻放在周谦眼睛上,将带子绕他脑袋圈,绑起来。
周谦有些不舒服,伸出右手想去扯带子,这个动作导致他连这只手也被绑起来。
路上周谦挣扎得厉害,病情发作时候他无法忍受哪怕秒钟沉默或者静立不动。他身上每个细胞里都好像都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它们齐齐在叫嚣着,让他定要通过某种激烈方式去宣泄情绪。
“宙哥,们去跑步,游泳……或者洗澡?”
周谦抱着白宙脖子,不断在他身上乱动,“反正不睡觉。现在睡不。你让发泄出去就好。不需要再花多长时间。只要再等会儿就好。”
白宙依然不说话,表情沉在夜色中,根本让人看不清。
周谦不高兴。“你让下去。宙哥你——”
次日。
周谦醒来时候,已经中午。
他第反应是非常疲累,于是翻个身裹住被子闭上眼继续睡。
这个时候他忽然想到什。
——他不知道白宙对自己到底有没有那方面意思,所以他试探下。
周而复始,轮转不休。
“宙哥…………”
不知过多久,周谦双手已经恢复自由,此刻正难耐地会儿抓着白宙肩膀,会儿又去抓他脖子。
白宙贴着他耳问:“还想去玩水吗?”
周谦立刻摇头。
“宙哥……”
双手都失去自由,眼睛上又被蒙东西,周谦似乎终于有些不安,身体开始剧烈挣扎。
“宙哥,难受。”
敏感地察觉到白宙唇靠过来,周谦下意识抬头就亲上去。
两唇浅浅碰,但很快白宙就侧过头。
黑暗中切都模模糊糊,再加上神志不清,周谦时都有些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处在种什样环境中。
唯不变是他对白宙发自内心信任与不设防。
以至于当白宙从抽屉里拿出根皮带将他只手绑到床头时候,他也依然没觉得白宙要伤害自己。
他只是因为失去水下窒息带来刺激而感到心烦意乱,他有些迷茫地看向白宙。“宙哥?”
白宙俯下身,低头在他耳边,声音沉得不像话:“可以陪你玩。但这要有限度,不可以有真正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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