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虽然料到这句话出口会产生怎样灾难性后果,但还是这样说。
果然,对方闻言怒目圆瞪地跳起来,他手下小弟闻风而至,将团团围在中间,那人揪住领子,拳头紧握,脸色涨红,心想,他可能只是求欢受挫而感到恼羞成怒,也是个可怜人,要理解。
但……为什要理解呢?
于是脚踹在他裆里,眼见他松开手,扑通声表情痛苦地跪在地上。
这场骚乱持续扩大,球肯定是打
坐着没动,他在身边坐下,微微侧身,在个近得让觉得有些不适距离停下,然后,碾过张黑色卡,递到眼前。
对方斜着眼睛,暧昧地笑笑:“宝贝,去楼上吗?”
“?”
无语瞬,僵着脸摆摆手,没有接那张卡片。
都是成年人,自然瞬间就明白他意思。
不得不说,心里诡异地觉得有点爽——
他刚才噎下,终于成功扳回城。
没错,就是个爱翻旧账、斤斤计较小人。
秦烬干过什说过什话,可都桩桩件件、清清楚楚地记得呢。
这事要回溯到跟秦烬第回见面,地点是城内某著名销金会所。
多劳也没有多得,所以请不要做多余事情,秦先生……比如试图爬上床。”
“如果你急需用钱,提前三个工作日向申报,可以考虑以稍低于银行利率价格借款给你。”
口气讲完连串话,秦烬好像是被惊。
他面无表情,言不发。
过良久,他才沉沉地道:“不过就是随口开个玩笑,你不用这紧张。”
“不至于吧。”眼前男人脸上显露出种被拒绝惊讶和不爽,粗声粗气地质问道,“都来这种地方,你装什清高呢?”
“你不是来玩吗?跟谁不是玩?怎,嫌出不起钱啊?”
蹙起眉头,打断他:“不是这个意思,先生你误会。”
“只是单纯对你没什兴趣。”
并非没那个生理需求,只是感兴趣人不在这里,那对其他所有“随便玩玩”、“找找乐子”都毫无兴致。
起初只是被朋友们邀请过去打台球,顺便喝点酒聊聊天,谁知,球打没会儿,却莫名叫群人截胡。
那帮人开始只是在们旁边那桌打球,他们时而窃窃私语,目光意味深长地朝这里偷偷瞄来,还自以为掩藏地很好,没有让发现。
当然注意到,但懒得在意,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也不至于被别人多看两眼就要上赶着冲过去干架。
局终,握着球杆坐到边短暂休息,此时,个大约三十出头,留着络腮胡,身着蓝色衬衫,副社会精英派头男人径自朝走来,目光毫不掩饰,直勾勾地盯着。
他眼神让有些不舒服,感觉像在谋算着什。
……很紧张吗?
深吸口气,极力用平缓声音说:“只是认为在开始之前先说清楚比较好,避免引起不必要麻烦。”
挑起眉:“这话……最早不是你跟说吗?”
“以为你对这套流程应该很熟悉才对。”
秦烬顿顿,面色霎时阴鸷下来,就好像那副惺惺作态完美假面撕开条龟裂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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