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个干净、顺眼、听话泄欲对象,叶椀晨他最不应该跟谈就是感情。
但历史却又好像惊人地相似,当年处心积虑地和秦烬睡,自负地以为他会因此对另眼相待,最后事实证明放低姿态,卑微到尘土里,试图焐热他冷血,步步从炮友变成情侣……全部都是场笑话。
如今风水轮流转,竟然也有轮到家天。
冷笑声,好像依稀从他泪眼婆娑深情地望着神态里看到当年愚蠢而无知自己。
这叫觉得很不爽,却又奇怪地没有办法对他彻底狠下心。
他边哭边说:“那个你心心念念人回来,你是不是终于要把扔?”
不明白他是怎样妄想出这番听完自己都觉得百思不得其解话语,没有提出过要同他解除关系,只不过最近比较忙,以前上完床之后有空话会跟他起吃个饭然后把他送回家。
以及……那个他口中心心念念人是谁?怎自己都不知道?
苦想良久未能得出答案,思绪却被他哽咽伤心声音打断。
“陆哥……喜欢你。”
,是个平平无奇、朝九晚五英语教师。
因为刚刚毕业,在学校里处于完全被压迫排挤位置,他平时鲜少与人说话,换句话说就是有点社恐和自闭,社交范围和谈得上话朋友数量几乎等于零。
至于他那天为什会出现在夜场,据说是当天他被他中年女领导当众痛批句“不要脸同性恋,感染艾滋死全家”,随后这事如长翅膀样迅速传遍整个校园,甚至有家长投诉到学校要求将叶椀晨开除,否则他们就要告到教育局去。
叶椀晨当天就主动提出辞职,但也挡不住人人像过街老鼠样睬他脚。丢饭碗之后那天晚上,他来到那家宛平路上夜店,就在那里遇见他。
目十行地看完报告,觉得他也挺不容易。
认为,这是因为对感情中弱势那方天然同情和怜悯,就像同情和怜悯曾经门心思扑在秦烬上求而不得自己。
自那以后,和叶椀晨单方面断联系。
本以为他会识趣地明白意思,顺从
愣下。
“从见你第眼就喜欢你,以为在你身边做你床伴,早晚有天你就会对动心……”
总之因为他这句话,们原本稳定持久关系突兀地结束。
当时撇下他摔门就走,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脸色差得吓人。
睡半年,都不知这家伙对抱着什样心思,某种角度来说,也真是迟钝得够可以,用四个字概括,就是识人不清。
叶椀晨这个人就像碗温水样寡淡,对他没多大感情,但不得不说如果只是做床伴话,们相处直还算融洽,他话少安静,从不惹事,在这点上已经足够满意。
这样平稳状态直持续到上上个礼拜,在们那次结束之后,他突然像是情绪失控样抱住背,感到他滚烫眼泪浸湿身后衣物。
他哭得抽抽噎噎,肝肠寸断。
有些不解,却也没挣动,是个人都会有些脑子抽风时候,能理解,也没必要对个睡半年人过于冷漠。
问他:“到底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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