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难得求得这可怜,放着不管吗?自认也没有这丧失同情心。
犹豫片刻,回三个字:“你等着。”
随后挂断电话,对身旁秦烬说:“个朋友有点事,得出去趟,很快回来。”
秦烬深不见底目光落在脸上,意味不明,让莫名感到丝危险。
然而他最终也并未多说什,想他应当也没听到刚才这通电话内容。
既然意识到问题,就应该有意识地去纠正、改变它,让自己重新回到正确、正常道路上来。
至于怎去改变呢?也许开始段新感情来覆盖旧就是个不错选择,就如同磁盘文件重置替换样。
而手边恰巧有个现成人选。
因此,虽然短时间内对叶椀晨没什特别感觉,但仍然愿意多对他抱有些耐心,大不先尝试相处看看,至少这半年下来,对方还没有不让讨厌,这就够。
此时接起电话,叶椀晨带着哀求声音顺着听筒传来。
地消失在生活里,他却开始频繁地给发短信,问睡得好不好,今天吃什,几点下班等等系列鸡毛蒜皮琐碎小事。
很少回复,就算回也只是个句号或者个“嗯”字,但他却像是得到鼓励样锲而不舍地长段长段给发消息。
实话实说,加班到深夜时候有个人直陪着其实是件不坏事,只是还是会觉得有点不自在,就像哪儿膈应着似。
扪心自问,叶椀晨也没做错什,为什仅仅是向示爱,就像只进入防御状态刺猬样,神经过敏?
上段跟秦烬感情结束地难堪,但事情过去这多年,不代表将来都不会和别人在起。
真奇怪,明明可以光明正大地告诉他叶椀晨是什人,可以直截当地坦白同这个人睡半年,现在他跟表白还让去看他……但却下意识地隐瞒所有,只说他是“个朋友”。
人潜意识反应真是神奇,在心虚什?不对……有什好心虚?
将这个念头挥到脑后,拿上外套就出门。
秦烬在身后声音冷淡地问:“要不要开车送你?”
摆摆手,道声:“不用。”然后头也不回地走。
“陆哥,能不能见见你?”他不停地重复着,“……好想你,好想你啊。”
“已经多久没看到你?七天,周,两周?记不清……求求你,陆哥,你别不理好不好?们能不能还和以前样相处……”
他说话颠三倒四,感觉人不太清醒样子,怀疑他喝多酒。
蹙蹙眉,说实话现在肚子空空,不太想去伺候这个醉鬼也更不想和他春宵度。
还是对香喷喷热腾腾咖喱饭比较感兴趣。
难不成还要为那个死人守寡辈子吗?
怎可能。
人时常自省是有好处,这有助于发现自己弱点和盲区,比如此刻终于意识到,在恋爱方面似乎出现些轻微应激症状,症状源头是多年以前那次让几乎对感情失去幻灭惨痛分手。
切麻烦和问题,都是因那个人而起。
全部,都是因为秦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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