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
片刻，拿起笔，拎开他
衣领，在他锁骨上方位置写四个字。
糖醋排条。
然而对秦烬厨艺保持怀疑，不确定如此“高难度”菜色他能不能做出来。
不管，先写再说，反正他估计也就是问问而已。
写完就把笔丢给秦烬。
真话还是假话，谁也说不清，谁也不去追究，这就像愚人节表白
样，是个欲盖弥彰悖论。
但想，胆小鬼在这层掩耳盗铃庇护下，便也许真会坦诚会去表白吧。
秦烬表示明白，点头道：“好。”
主动让他问第个问题，内心不由开始揣测，他会问什
？
秦烬没怎犹豫，便道：“你今晚想吃什菜？”
“什都可以问？”
“嗯。”
其实只是蓦然觉得，这多年过去，们俩沟通份额明显不足，比如那个在会所初遇事，也所幸本来就没太纠结，否则岂不是如根鱼刺样哽在喉咙里好几年，谁能想到时至今日才揭晓真相。
过去几乎无论或大或小发生任何事，只要他不主动说，便“懂事”地不会问，而在想些什，他不问，也鲜少对他坦诚。
所以这才提出这招。
唐玉琪以前评价没错，确是个不折不扣颜控。
秦烬最帅年纪应该还是他大学时候，他每个动作在眼里都像慢镜头帧帧播放电影，让全部想拍摄保存下来，永久珍藏。
那时候在心底形容他，是真觉得他这张脸简直就是由上帝之手亲自捏出来杰作，没有任何凡物能够匹敌。
但他现在不帅，因为脑门上顶着板正夺目“笨蛋”两个字，而他自己还不知道自己被搞成什样，仍旧摆着副面无表情神态，却莫名显得十分可爱。
突然玩心大起，反正这水性笔迹拿肥皂抹下就掉，清洗起来很方便，不知自己脑子抽什风，突然灵光闪，兴致勃勃地提议道：“秦总，来玩个小游戏不？”
“下个，问你……”
心里其实存着许多疑惑，也隐隐约约能感觉到秦烬似乎依然隐瞒着许多事。
他是个有能力人，丝毫不怀疑，他哪怕凭着自己本事和学历，也未必没有东山再起资本，当年能靠自己从无所有步步走来，他照样也可以。
……这什破问题。
“喂，你想好再问啊。”说，“不要那随便行不行。”
秦烬表情认真：“这对来说很重要。”
：“……”
好吧。
只是对来说，这也属实是个新奇挑战。
“只有点，不可以撒谎。”
秦烬道：“那又要怎分辨谎言还是真话？”
没法分辨，就像他告诉所有事，愿意相信，只不过是出于对他人品信任。
“所以这就是个游戏而已。”道，“全凭自觉，以及，不要当真。”
秦烬上回被这叫还是吃火锅时候，立刻就爽快地答应。
……还真是好使。
他点点头，表示任凭吩咐。
说：“就是个简单问答游戏，们可以轮流问对方个问题，然后对方把答案写在身体上任何部位。”
想想，随即又补充道：“被写答案人不可以偷看，最后游戏结束才可以去照镜子，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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