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烬盯着看几秒,眼神颇有些意味深长。
然后他旋开笔帽,淡淡道:“转过去。”
“啊?怎?”
愣下才意识过来他是要在身后某个部位写字,毕竟刚才是自己提出,答案可以写在对方身上任意部位。
像刚才“糖醋排条”那四个字写在他正面很显眼位置,他其实只消低下头瞟眼,可能就会看见,但让背过身去话,就肯定没有办法偷看。
可这是场你来往互相试探游戏,若是太早掀底牌,那还有什玩耍乐趣?
秦烬刚才问个不痛不痒关于晚上吃什问题,那也应该回报他个类似,否则就显得目性太过明。
心里转过许多个弯,不知怎忆起以前跟秦烬玩扑克牌经历,们两个经济学生,秦烬显然是个博弈论好手,而也不差。
每当这时候就得绞尽脑汁地思考该如何进攻防守,还得考虑他是否已经预判思路,大脑如同高速运转过载发热机器,仿佛要烧起来般。
然而最后不管打上几局,胜率总还是要稍差他截。
只是先前总是忽略这种可能性,试图回避他其实并不会在身边停留很久这件事,他不过暂时性落魄而已,也许只是短暂地休养生息、将这儿当成临时避难所。
他就如同只蛰伏在草丛里野兽,在静静地等待某个时机。
并不清楚他在谋划些什,之前有注意到他跑到外面去打电话,有时候用家里旧电脑不知打字或者查东西,看见,都装作没看见,不干涉,随他去,而他每次用过电脑也从没有留下丝多余痕迹,连历史浏览记录都干干净净。
只是他老板。时刻提醒自己,们受张劳务合同束缚,别,不该也没资格插手。
所以切看似平静安稳,大抵也都是假象和错觉。
什呀,他是故意吧。
从他大腿上起来,转个身,手撑在书桌桌沿,稍微趴下,问:“这样可以吗?”
话音出口才意识到自己此刻姿势有种难言羞耻,因为趴在那儿,屁股就不得不撅起来对着他,搞得好像们要在书房里来场“运动”样。
秦烬大手从衣服里伸进去,抚上腰,痒得缩下,正想躲,被他手指牢牢按住,动弹不
会纠结、担心、来回摇摆不定,而再强大头脑只能给个计算结果后可能性与概率,在那张牌翻开之前,谁也不知道答案究竟是什。
这种游戏与其说是严谨数学计算,都不说是场两个人之间心理博弈,秦烬打牌风格和他本人如出辙。
——他从始至终都是个冷漠而镇定至极赌徒。
思考半天,还是决定先随便用些无伤大雅简单问题来开场,投桃报李。
随意问道:“你喜欢吃什水果?”
如今,这递到他手里记号笔也如同给们彼此个崭新机会,想要探寻还有很多。
比如,你现在为什这听话,你来找,是想从身上获得什?
比如,你当年究竟对有没有点真心。
再比如……秦烬,你到底在想什啊。
试图从小心翼翼试探中得到那个曾经梦寐以求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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