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帮你脱?”秦烬很“好心”地问句。
颤下,赶忙道:“不用!”
自己脱上衣,回头照起镜子,背部零零星星地被黑笔写上几行关于吃什、放假想去哪玩之类
结束后第件事,就是先找面镜子,看看对方答案究竟是什。
说实话随着游戏深入,已经对他答案不太抱有好奇,反正都不过是些无聊至极问题而已。
去卫生间,洗手台前就镶着面很大镜子。
正想脱掉衣服和裤子,谁知秦烬马上也跟着进来。
掀起衣摆手顿顿:“你进来干嘛?非礼勿视知不知道?”
努力按捺着想要在穿裤子前趁他不注意悄悄瞄眼冲动。
什东西啊?非得写在这隐秘位置,他绝对是在故意整吧。
接着们又来回给对方抛许多个问题,秦烬好歹没有再提出更过分要求,而们话题内容基本都只是关于生活日常方面。
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不动声色,试图想要探查些别,都显得过于突兀。
最终,玩到天都快黑,还是没能问出任何真正想知道事。
差点没巴掌拍在他那张欠揍脸上,忍忍,非常不情不愿地按着他要求做,还坐得近些。
他这便低下头,蹲在地上,单膝跪在面前。
从角度能看到他根根分明垂落睫毛,靠得很近,弄得总感觉身下有点热,不知是羞耻心作祟还是真连物理温度都升高。
再过秒钟觉得全身上下就要自燃。
万分后悔自己是主动提出这个小游戏人,明明本来应该是玩他,怎变成他玩?
秦烬:“游戏规则规定不能起看吗?”
当然没有。
时语塞,心想反正他见也见过,那些地方字怎写上去还不都是这个家伙手功劳。
见不答,秦烬干脆把把抱着坐到镜子前洗手台边缘上,说这样可以好好看看。
被他像个小孩样搁在大理石材质硬邦邦冷冰冰台盆上,却满脸通红,浑身潮热,不知所措。
怀疑这是不是秦烬应对策略,他在堵,或者刻意回避某些话题展开可能性,就像们以前打牌样,会去预判他行动,他也会来预判心理。
而过往实践经验表明,他在这方面还是比更胜筹。
不能确定,只好讪讪而终。
“好,gameover.”
有些遗憾地宣布这场没劲玩乐活动至此结束,心里或多或少有些失望,但已经有点饿,再不赶秦烬去做饭今晚俩恐怕就没吃。
可若是让报复回来,也用这样姿势以牙还牙,自认绝对做不到。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可脑子里全都是夜半私语打码画面。
这种感受和以前大家赤诚相对,又心知肚明要发生点什时候完全不样,因为是个看似正经游戏,那种十分怪异感觉更甚,甚至让产生种怎这不要脸,他怎这不要脸,们怎都这不要脸想法。
空气如同凝固,度秒如年,略带凉意笔尖落在皮肤上。
好在这次秦烬很快,笔划在神经密集地域扫过,仿佛带起深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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