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意识到时间流逝,只是发现自己确实无法面对。
秦烬可能瞒着许多事,
秦航川立刻换上副无辜表情,摊摊手:“说完,您可不能生气啊。”
这小兔崽子都上赶着到面前来明牌,生怕听不懂似,真要形容话,简直就是这口屎不想吃他都要硬塞着喂到嘴里。
垂下眼,掩住神色,随后缓缓地动动手指,平静地拨通内线叫来保安,让他们把秦航川拖出去,省得搁面前晃眼。
人是直接撵走,哐地声巨响,余下满室寂静。
面无表情地站在办公室窗前,大脑里光怪陆离地跑着各种毫无逻辑甚至毫无内容画面。
秦航川卖足关子,这才说:“哥这人呐,有点特别不好,就是心思特重,从小到大他想隐瞒事,是他亲弟弟都拿他没办法。”
“这回啊,也可算是蒙在鼓里,被他足足骗三年,还以为他真穷得身无分文呢。”
秦航川装模作样地叹口气:“您说说,哥都成植物人,生死未卜,居然还能提前算计好这些那些,他骗也就罢,可您好心好意待他,他却连您都瞒着,可真是实在看不过眼啦。”
随即他悠悠地补充:“当然,有些事儿,说实话也是最近才刚知道,您最好还是得直接去问哥。”
最后两个字如同重重敲下来样,心间立时沉,桌面下手顿时不受控制地抽下,连带着浑身上下生理性地疼下,表面强忍着不动声色。
也没想到,就是在这同天,秦航川这个不速之客竟突然主动送上门来。
根本没心思应付他,不耐道:“你来干什?有事还是要钱?”
秦航川丝毫不在意恶劣态度,自来熟地找把椅子自顾自地坐下,随后脸诚恳地说:“以为您肯定会想见呢,您上次给那多钱,当然还记着您好,做牛做马也要报答。”
这话怎听怎怪里怪气。
:“你到底有什事?”
所有似是而非疑点和线索最后都确切地指向唯个方向——
秦烬。
最不应该也最不能够出现在此时此景,就是这个名字。
接着根根开始抽烟。
直到整盒烟都被抽光,直到把自己呛到咳嗽,直到外面天色从明朗下午转为深沉夜晚。
这话里意思都不能叫暗示,应该说是明示。
秦航川眼角挑着,唇边勾出抹显而易见幸灾乐祸笑容,配合着那张妖孽脸,简直像个令人讨厌恶魔在低语。
他缓缓地字句道:“不过您得做好准备,真相到底是什,恐怕您不爱听,哥也知道,所以才这久都没敢告诉您。”
沉默着,言不发。
半晌,淡声道:“……说完?”
秦航川也不多啰嗦,他微微笑笑,道:“嫂子,您跟哥最近感情还不错?”
微皱起眉:“关你什事?”
秦航川道:“当然关事,咱们往后都是家人,做弟弟怎能不关心呢,这不,在外风餐露宿地忙半天,回家连口热汤都没来得及喝,就紧赶慢赶地奔您这儿来。”
才懒得信他鬼话。
“你废话完没有。”无语道,“有屁快放,没空跟你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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