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烬闻言便蹙起眉,表情沉沉,十分不悦:“你提他做什?”
确,谁会在这种时候提个别男人名字呢,听着都叫人觉得扫兴。
可就是偏要让他扫兴,不好过。
给自己天夜缓冲时间,还是打定主意,要刨根到底。
这是否是最正确决定?不知道,但只从内心出发,想不愿再忍。
只是在这个阶段,希望自己面上没有露出破绽。
好在秦烬并没有看出不对劲。
使劲浑身解数,过不会儿,清晰地看到他额上沁出层细密汗,眼中目光从初醒混沌变得锐利清醒,如同支饱含力量、蓄势待发弓箭。
以对他解,火候差不多。
显然,都这样努力,他也应该完全醒吧。
冷眼打量着他双手被绑起来样子,他竟然仍沉沉地睡着,丝苏醒迹象都没有。
虽然觉得有些讶异,不过这正合意。
秦烬醒,他动下,抬起头,手撑着他前胸把他按在床上,从俯视角度打量着他。
他意识到干什,有些危险地眯起眼。
他低哑着嗓子问:“你不上班?”
清晨,醒得很早,其实回来也就几个小时,压根没怎睡。
身旁秦烬安静地抱着,身体随着呼吸平稳地上下起伏着,在睡梦中仍将抵在墙角,好似是他什所属物。
床边椅子上正搁着上班要穿三件套,衬衫、西装、西裤,和配套皮带。
小心翼翼地翻个身,以尽量不引起他察觉动作幅度爬过去,没有碰那些叠好衣服,只偷偷抽走皮带。
毕竟之前就知道,秦烬平常睡眠很浅,有风吹草动似乎就会警惕地醒来,开始尤其明显,跟呆时间愈发久,似乎这症状才好些。
也许能不在意他无伤大雅隐瞒,谁都可以有些自己秘密,但这件事,知道自己不可能过得去。
那种如鲠在喉感
于是毫不留恋地停下来,干脆利落地起身拂袖离开。
在同时刻,秦烬很明显地下意识挣下,他手背都鼓起青筋,手腕被勒出鲜艳红印,样子看似十分可怜。
平复下呼吸,坐在边,抹把脸,垂眼盯着他,叫他名字。
“秦烬。”
缓缓吐字:“昨天你弟,秦航川来找。”
以随意口吻道:“不上。”
秦烬表情有些惊讶,嘴角愉悦地勾起谑意,俯下身,什也不再多说,而是咬在他弧度优美薄唇上,技巧性地撩拨着。
秦烬动下眼皮,他温驯,配合而纵容,任凭撒野,就如之前每次那样,他以为,不过是玩闹而已。
但这回,并不是想要玩,同他取乐,或者别什,点玩乐心思也没有,心底,bao虐因子在翻滚,在蠢蠢欲动。
仿佛有根钉子硬生生扎在脑海里,钻心地疼着,强迫保持理智。
勾起那根皮带,捏在掌心,秦烬没有醒,端详着他毫无防备睡脸,冷笑下。
皮带绕几圈,绑在他交叠手腕上,牢牢固定。
不想给他留下任何点挣脱余地,直接扣到最紧那格。
反正这条皮带也不打算要。
切准备就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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