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夜央看着云阔带胡以白转身就走,气得下将面前青玉案掀翻下去,接二连三脆响在两人身后炸开,洁白无瑕雕刻精良美玉就这样碎成堆残片。
可无论是胡以白还是云阔,全都充耳不闻。
等走出景阑殿,胡以白才敢长舒口气,看向云阔:“宗主,让七芒萤告诉您即可来救,您这是听到消息喝完茶才来?”
云阔脸不红不白道:“多难得次深入机会,不晚去你能有时间去找线索。”
视线缓缓看向胡以白直捂住肚子地方。
胡以白刚才被打那几下,几乎每击都正中要害。
就算无上心法能恢复,但至少也要两三天时间,才能恢复完全。
他疼得捂住腹部,时间都难以站起来。
云阔俯身扶起他,波澜不惊道:“狗没有,狐狸倒是丢只。”
言罢,对胡以白疑惑道:“叫你今夜亥时前来玄冥殿找,怎走到邱副宗主这?”
胡以白被他冷冰冰视线盯着,唇角勾起,抬手抹掉嘴边血:“那可能是随他爹吧。”
明知道龙迟予父亲是他逆鳞,可胡以白就非要拔掉它。
果然邱夜央脸色霎时变,望向他目光仿佛骤然封冻冰凌,瞬间刺出千千万万道冰芒。
冷冷道:“找死。”
平静语气,手中凝结黑色掌风越滚越大,照着胡以白头就要拍下,这时殿门下从外面破开,阵大风穿堂而过,风声呼啸,几乎吹灭案上长明灯。
,配不上您这份殊荣。”
话音落地,把泛着寒光棱锥猛然刺向邱夜央。
其实方才邱夜央就察觉到他要动手,却没有第时间阻止,也是想看看他到底有几分本事。
竟然敢狂妄到在景阑殿跟他动手。
不过他今夜也没想让他活着回去就是。
胡以白无语将藏在里面东西拿出来,是张即将送往“飞来峰’请柬,
胡以白立刻会意:“宗主恕罪!天太黑,弟子走错路。”
云阔无奈唉声:“真是笨,还得来找你。”
邱夜央:“……”
这俩人怕不是拿他当傻子。
云阔转身朝邱夜央稍微点头示意:“既然狐狸找到,们就先走。”
云阔身白衣,覆手而立,不疾不徐走入殿中。
清冷月光在身后洒落地,顿时整个昏暗大殿都变得光亮起来。
邱夜央顿时愣住,突然射入光线,让他不紧皱起眉。
直到云阔淡淡道:“邱副宗主这是做什?”
他犹豫瞬,还是把将胡以白丢到台下,哼笑道:“宗主还是第次来这景阑殿,怎,是狗丢找不到,所以来这看看?”
胡以白特意压住灵力,没有让对方察觉到他已筑基,跟邱夜央动手,自然不是跟龙迟予那种半吊子能比。
看得出邱夜央下手也是留三分余地,每次都在快要把他按死时,又让他‘侥幸’逃脱,就像猫捉老鼠,不口咬死,非要慢慢玩到老鼠筋疲力尽,彻底绝望时再吞吃入腹。
胡以白击未重,反被打落在书案上,吐出口血。
书案上堆积着不少未发出请帖,胡以白感觉眼前阵眩晕,还未扶着桌角站起身,后领就被提起来。
邱夜央逼视着他:“你这点本事,龙迟予都能被你打败脑子也是真够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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