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川最后谁也没找,个人拿着两张票,七点多在公司附近吃完饭,又去花店买束花,最后自己开车到时候刚好八点。
音乐会开始之后,陈宇川坐在前排贵宾席位上,认真听着钢琴曲。
音乐细胞他是没有,但他婆婆毕竟是个钢琴家,有事儿没事儿经常在家里弹琴,次两次他感觉不出来,但是十几年下来,他就算是头猪,也能听出来点。
台上演奏人是满筠心学生华松,他跟路阳都认识,现在也是很有名气钢琴家,以前他们全家起来听过他音乐会,还起吃过几次饭,跟他们关系都不错。
音乐会八点开始,十点结束,最后谢幕时候,陈宇川还上台送束花。
晚上有啥事儿啊?”凌群问他。
“他不在,就不能有事儿?”
凌群电话里又笑他几句,看他不去,也没再叫他。
陈宇川确有事儿,早上刚起床,就收到他婆婆满筠心微信,让他别忘晚上跟路阳起去音乐会,又提醒他,时间是晚上八点,准时开始。
陈宇川给他婆婆回,说路阳出差,他们没法起去看。
华松音乐会票难求,观众席都是满。
从开始到结束,只有陈宇川旁边位置直都是空。
散场时,陈宇川最后才从座椅上站起来,手里捏着两张票,穿过右手边空荡座位,跟在喧嚷热闹人群最后出门……
满筠心回他,让他跟朋友起去,不去浪费票。
陈宇川看着办公桌上那两张音乐会门票,愣愣神,不知道另外张怎弄。
他又打开微信,在微信通讯录里上下划拉好几圈,想找个能起去人,最后又问凌群。
凌群听他说是去音乐会,直接给他回:“音乐会哪有酒会好玩儿。”
又很坚定给他回个“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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