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号?
陈觉蹙紧眉,望向宋珂目光深不见底,宋珂却只把漆黑眼睫闭着,看不见也听不见他心里疑问。
好在到医院检查过后证实没有大碍,只是时气血不平外加后背伤还没有好全,所以体力不支晕倒,吊瓶葡萄糖休息休息就会醒。
才刚离开医院几小时,又回到那间病房,就连之前照顾他那位护士都吓跳,“怎搞呀,怎刚出院又回来?”扭
“宋珂,宋珂?”
陈觉尝试叫两声,没叫醒,正想转头把人交给大堂经理,可刚松手头皮就疼得瞬间抽紧,太阳穴底下像有把锯子在狠狠拉锯神经,逼得他条件反射样握紧宋珂手。
究竟怎搞……
就像是陷入痛苦泥沼,除怀中尚有温度关节和身躯,其余什也不能让他安定下来。
就这眨眼功夫大堂经理已经把人接过来,颈下垫个座垫,身上也盖上毯子。闻讯赶来医生大致检查后说:“心跳血压没什大问题,不过保险起见还是送到医院去看看得好。”
刚奔到门口陈觉就看见宋珂。
宋珂晕倒在台阶下面,身边或站或蹲围着好几个人,其中个还正在试图要把他翻过来。
“别碰他!”
他想也没想就冲过去,把将那人推到旁。那人吓跳,退到旁边大吼:“你干什啊?们都是想救人好吗?你是他什人?”
陈觉没有精力回答这些问题,直到把宋珂紧紧抱到怀里他心脏还在阵阵发紧,血液毫无头绪地在身体里狂奔乱涌。他甚至感觉自己呼吸都因为紧张而极为不畅,紧张到好像怀里抱是最重要珍宝,是用性命去呵护还嫌不够挚爱。
救护车闪着红灯呼啸而来,载着陈觉和昏迷不醒宋珂驶离。
在车上医生问病人有什既往病史,陈觉说不知道,又问病人多大年纪、刚才有没有接触过敏食物,他也说不清楚。
医生狐疑地看他眼:“看你这紧张还以为你是他家属,什都不知道那就叫他家里人来,人来不起码也要打个电话。”
翻出宋珂身上手机,陈觉发现那简直不能再称之为手机。它旧得几乎快散架,连锁屏密码都没有设,功能更是简陋单。点进去翻通讯簿,寥寥几十位联系人,收藏夹里只有两个人,个叫程逸安,另个没有名字,只是串号码。
打第个程逸安电话关机,打第二个,那串号码,系统提示是空号。
宋珂被他抱在怀里,双眼紧闭着,脸色白得像纸,浑身上下冷得像冰,满脸湿滑不知是汗还是什,可是此刻并没有下雨。不过才拿手背挨蹭下他脸,陈觉心顿时就像被刀狠狠扎下,疼得几乎快要直不起背。
大堂经理边跑边喊:“陈总、陈总!先别动他,们这就打120!”
因为不知道是出什问题,所以经理反应是正确。陈觉明知道这点,可胳膊却僵得像是灌水泥,无论如何也不愿将人放下,好像担心旦放下就会彻底失去这个人。
“陈总——”那人过来摇撼他,“您让看看人怎样,们酒店医生马上就赶过来。”
臂弯里宋珂眉头紧皱着,身躯又瘦又轻几乎像片枯叶,虚弱脸色,漆黑发,凑近才能感觉到低缓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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