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地下层坐电梯上去,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身上穿着那件厚实宽大外套,密闭梯厢里能闻到淡淡薄荷烟味,宋珂有种无处可逃感觉。
这里梯只有户。走到五层公寓门口陈觉脚步骤停,害得宋珂差点撞到他背上,“怎?”
陈觉起初不接话。宋珂以为他是后悔带自己来这儿,正要松口气,却听见他低声问:“以前来过这里吗?”
宋珂完全没有意料到,滞下才说:“没有这个荣幸。”
“连你都没有带来。”陈觉似乎不信。
他脾气真差很多。
上车两人就没再交流。晚上九点临江城灯火通明,路上车流缓慢地向前移动,两侧高楼大厦止不住地后退,周围切如同千帆过尽。
渐渐,宋珂察觉不对,因为行车路线很陌生。
“们去哪家医院?”
陈觉面无表情,目光直视前方,“去家。”
迎着那道冷厉目光,宋珂意外发现他颈下好长道红印子,应该是灭火时不小心烫,心脏顷刻间柔软下来:“抱歉啊,害你受伤。”
陈觉左手往脖子上摸下,眉头顿时拧得更紧。
“很疼吧?家里没有烫伤药,要不要现在去趟医院。”
倍加小心地盯着他,还是只换来满脸不快。他起身,语气不善地说:“带件干净衣服。”
带就带,何必生这大气?
可睡衣袖子却被火苗燎焦,看起来也没好到哪去。
很快邻居们循声赶来,假借关心之名行看热闹之实。宋珂弯腰又点头,个个表达自己歉意,好不容易才将他们全部送走。
回到客厅,发现陈觉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原本英俊脸颊蹭得全是灰。他在打量这个狭小出租屋,蹙着眉。
宋珂紧张瞬,随即意识到他也许想不起什,因为这里跟以前已经截然不同。所有跟他有关东西早就被收好,两个人共同生活过痕迹几乎什也不剩,连同自己也变得面目全非。
“那是什。”陈觉问。
“你秘密那多,谁知道在这里藏过几个人呢,不带来有什可稀奇。”宋珂越来越佩服自己,这种境况下也能开得起玩笑
宋珂下子坐直:“为什是去你家?”
陈觉没有解释,而是淡淡地扫他眼:“不想去就跳车。”
跳……车……?
再傻人也知道惜命,宋珂只好任凭司机将自己带到某处环境不错公寓,路上三关两卡,安保格外严密。
他猜想这就是陈念提到过,她哥秘密小公馆,从父亲陈宗义那里继承来。
宋珂匆匆忙忙地随他出门。谁知到外面陈觉也不肯拿外套,谱很大,脸色也难看得要命。
“你穿啊。”
“让你穿。”
“不冷。”
“少废话。”
顺着目光看过去,宋珂见到挂在卧室门口风铃塔。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简言之:“辟邪。”
陈觉拧起眉,严肃又不解:“你直这迷信?”
“宁可信其有啊。”不知怎,宋珂没忍住笑出来,因为觉得他煞有介事模样有点可爱。
陈觉面容浮上愠色:“怎这种时候你还笑得出来。知不知道刚才差点出大事,人不在居然敢不关火跑出去,要是今天不在——”
“要是今天你不在也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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