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他就把勇气耗光
，无法抑制地感到难过。陈觉将他揽进怀里，想让他把头抬起来又做不到，他身体软软
，趴在桌上，无力地抓着那枚戒指。
服务生过来低声询问是否需要帮助，陈觉摆摆手让人离开，又把自己外套披到宋珂身上，呼吸浑浊地守着他，心脏又是疼，又是软，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
后来宋珂昏昏沉沉地睡过去，没来得及再说点什
。不过其实什也不用再说，陈觉都已经明白。
陈觉把戒指戴上，把人背上，稳稳当当地乘梯下楼。
中途回过头看宋珂，宋珂趴在他肩头睡得很熟，眼角却仍微湿。
们吗？”
陈觉吸口气想要说点什，宋珂却把他放在桌上手背急急地按住，阻止他打断自己。
“可是后来又想，就算自私
点又怎？们没有伤害任何人，只是想要点属于们两个人时间而已。”
“宋珂——”
“你听说，听说……之前你问大年初求什，说没求什，那是假话，其实那天在殿门外跪很久。跟那些不认识神仙说，说神明在上，原谅是个自私人，原谅不能像陈念那样心为你着想，希望你想起来，想起你爱人是，不是钟文亭也不是别什人，是，那三年是和你起度过，凭什要把你让给别人？对他们发过誓，说只要你想起来，让付出什代价都可以，哪怕是恨也没关系，你痛苦也就痛苦，你恨就让你恨，怎样都可以，就是再也不能过那种没有你日子……”
“宋珂？”
外面是座偌大城市，夜幕繁华也寂寞。宋珂脸往他颈间侧侧，呼吸贴过去，人还是没醒。陈觉却觉得已经得到回应，仿佛心里叫宋珂声，宋珂说：“在，不走。”
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急阵缓阵，说到这里忽然趴到桌子上。
“宋珂？”
陈觉抱着他，感觉他全身都在颤抖，像是忍耐到不能再忍耐才发泄出来。他双手紧紧攥着那枚戒指，压在身下唯恐丢，哪怕陈觉去拿，他也不松。
“宋珂。”
“你听说，你听说……”他声音匆匆忙忙，带着哭腔，“可是现在后悔。你想起又觉得不够，明知不应该，就是不想放开你手。怎办？就是不想放开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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