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放手,闷头继续。可是过会儿还不结束,宋珂真有点受不,推他他不动,像座山样,脸上汗顺着脖子往下滚,锁骨里都是湿,他还非要尝。宋珂掐着他腰:“你不去去,再这样会儿该热化。”
而且是被人拿嘴尝化,像冰棍样。
陈觉却只知埋头苦干,根本没有点应该反省自觉,也不觉得羞愧。
空调开到23度,冷气向天花板吹,横竖只能算比没有强。宋珂摸黑走回来时候陈觉伸手接住他,温柔地压着他亲吻,幕布上还在重映今晚那场比赛,黄头发外国人对着镜头喷香槟。宋珂听到熟悉单词,分神看眼,结果陈觉就用左手把他眼睛蒙上,提醒他:“在亲你,专心点好不好。”
陈觉掌心湿漉漉,很潮,被烟烫过地方使宋珂眼
事先没有知会过,所以宋珂有点惊讶:“来做什?天时间家里不知道能不能收拾好,到时候没准乱糟糟。”
陈觉听到“家”那个字,垂下眼笑笑:“陈念邀请,也许是过来打牌吧。”
自从生日那天开个头,陈念就迷上打牌这项休闲活动。平常陈觉不爱玩,宋珂又不常常在,这次好不容易抓住机会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宋珂觉得头疼,因为陈念打起牌来颇像女将军,管它起手好坏先叫上庄再说。
整个家搬过来,收拾起来确不易。
夏天悄悄离开时候,宋珂也搬去与陈觉同住。
其实开始他是不愿意,因为那边离公司实在太远。但经不住陈念软磨硬泡,再想想省份房租也是好,所以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搬家那天艳阳高照,他怀抱着热烘烘小九,坐在车里打路瞌睡。
到大门口却被安保拦下来,告诉他们开进门条才能进去。他又不知道,没提前准备,只好打电话给陈觉。陈觉风尘仆仆地来接人,身上还穿着满是木屑工作服。
宋珂看到他,扑哧声笑出来。
晚上两人累得腰酸背痛,躺靠在同张床上,开着投影看方程式锦标赛转播实况。
里面各车队车造型各异,选手也都是陌生外国面孔。陈觉边看,边给宋珂低声讲解选手之间、俱乐部之间新仇旧怨,如数家珍程度不亚于程逸安聊植物。可惜宋珂越听越困,头慢慢地垂下去,没多久就歪倒在陈觉肩上。
半夜是热醒,因为身上叠着个人。
屋里没有开灯也没有开空调,两个人贴得又紧,满身都是汗。陈觉无声地耕耘着,宋珂只好沙着嗓子叫他先停下:“你把空调打开……”
“开着你容易感冒。”
“还没干完啊。”
“还差点,快。”他接过宋珂手里航空箱,小九隔着箱子瞟他眼,认出是谁以后又蜷起来打呼去。等着办门条时候他低声解释:“中间层装反,拆下来费些时间。”
陈总监很会谈生意交朋友,做手工却并不擅长,给小九买活动乐园拼下午仍没完工。宋珂含笑“喔”声,与他静静地站在安保室廊檐下,面前是两人热烈颀长影子,挨得很近。
办好以后安保态度和善地送出来,陈觉说“有劳”,叫人把东西先搬去别墅,自己和宋珂沿湖边慢慢地走回去。
“明天师兄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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