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生傀儡毫无理智,被身体杀戮本能掌控,瞬间撕碎
“不就是想把当祭品供吗?这个时候还嘴巴瞎话。”
“把他给抓过来!”齐家家主下令。
扑上来人只抱住件还有余温披风,钟应已经如游鱼般绕过众人,轻巧跃到苍石台上。
“照你们方法,天夜都不定成功,来帮帮你。”钟应从袖口抽出把匕首,削开手腕,鲜红血液直接溢出。
魔君这辈子,最擅长招破万法,力降十会。
齐家人手里拿着匕首,人在他皮肤上划开刀。匕首刃上被血光侵染,寒光落入眼中。他们围着钟应,上下翕动嘴巴唠唠叨叨着什。
每念句,邪气便更深重。
钟应听不太清楚,他在祭坛上躺天夜,血液似乎要流尽。
直到邪气化为血光,冲霄而起,直接突破湖顶阵法,将整个齐家弥漫其中后,逐步向外扩散,这才引来外人……]
“应儿,好应儿。”齐家家主朝着钟应张开双臂,烛火下脸上皱纹如沟壑般深刻,“过来伯父这里。”
…雪地……红梅……
跟他记忆中般无二。
随后白袍人掐个法诀,条被隐藏密道便印入眼帘,这条密道直通湖中祭坛,钟应少年时期走过无数遍。
走过这条逼仄、充斥腥味通道,钟应看到须发皆白齐家家主和身材矮小古怪医师。
他们身后是数十位齐家人,齐家人用狂热目光注视着钟应,却没有发现自己瞳孔黯淡无光,行动僵直,仿佛傀儡戏台上被线牵住木偶。
但是这法阵给少年时期他留下太深阴影,以至于他后来好好研究番,发觉想要启动这邪阵,根本不需要自己命,完全可以另辟蹊径。
而今日,他便要试试能不能成功。
血珠子低落时,被钟应用匕首挑起,像四方飞溅而去。
每颗血珠子都有特定方位,将阵法原本关节点打乱,重新建立起新阵纹。这个时候,钟应血便同落入滚油清水似得,卷起沸腾黑色气体,引发阵阵碰撞。
被邪气卷中齐家人,瞬间转化为杀戮傀儡。
“过今天,你便解脱。”老医师同样劝说。
钟应被他们声音惊醒,回过神来时,轻啧声,便迈开大长腿,毫不犹豫向着齐家众人走去。
齐家家主脸上泛起笑意时,钟应已经走到众人面前。
他目光划过张张熟悉又陌生脸,嗤笑:“邪崇入体,生机微弱,不用个时辰,你们就会成为完完全全被丝线操纵傀儡。”
“应儿,你在胡说八道什?”齐家家主脸色变,道道褶皱透出狰狞之色来。这个时候,他根本不需要扮演什慈祥伯父。可是他当太久“好人”,有些扭不过来,脸上狠意硬生生拧出几分和蔼来,“伯父可都是为你好。”
头顶是被法阵挡住湖水,水草繁茂,将天上月色遮掩,游鱼游走,荡起波纹似得涟漪。
地面八方摆放着生物骸骨,其中便有人骨头,钟应来之前,他们便先用些可怜开胃菜。
正中央便是苍石堆砌成祭坛。
熟悉场景令钟应不可避免想起前世自己。
[还是稚嫩少年他浑身无力躺在祭坛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