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脸上青红交错,情绪激荡程度,堪比昨晚搂到黄昏殿主“小蛮腰”。
钟岳依旧慈爱:“你娘叫海珠,你奶
钟应撒腿就跑。
娃娃脸道人步便来到钟应身后,如天下所有“慈父”般,手搂住心肝儿子腰,手绕过心肝儿子屁股,提起来,当着围观老百姓面,转个幸福圈圈。
从右边石狮子,转到左边石狮子。
喜气洋洋开口:“心肝儿子,是你爹爹,钟岳,渊渟岳峙岳。”
钟应脸懵逼。
钟应脸上挂不住,整理微微凌乱衣襟时,娃娃脸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手镯上摸下,嘀咕:“看来没错。”
钟应瞪着他。
娃娃脸道人托着腮,自言自语:“海珠生儿子,居然生双跟那王八羔子样眼睛,真是长歪,长歪……”
钟应:这为老不尊玩意,能不能别当着他面戳他刀子?
“算。”娃娃脸道人幽幽叹口气,仿佛接受现实般,颇为痛苦望着钟应,声音微不可闻,“答应海珠,会把她儿子当成自己亲儿子。”
“都是真,不像假……怎、怎就长成这鬼样子……”
钟应额头青筋跳动,才不管什“百善孝为先”,直接给疑似自己便宜爹爹人,来个下勾拳。
那人修为深厚,身铜皮铁骨,挨这拳头,下巴连红印子都没有,倒是停下手中动作,直勾勾盯着钟应左手腕上镯子。
这下,钟应总算看清楚对方脸。
张略带婴儿肥娃娃脸,瞧着就比钟应大四五岁样子,长眉斜飞入髻,目如星辰,炯炯有神。扎成道髻头发上插着根洁净如冰雪鹤羽,也就是钟应口中鸡毛。
不是刻意,声音也蕴含几分大道玄妙。
若是普通人,不管对方是胆小鬼还是混不吝,都得双腿软,连滚带爬离开。
钟应却不在乎,朗声开口:“在齐家长大。”
阵劲风拂面而来,将钟应长发衣袍鼓起。府中那人显然是想直接送钟应离开,又不想伤及无辜之人性命。
“叫钟应。”
钟岳笑意不减:“来接你回家。来,叫声爹爹。”
“……”
“乖,跟念:爹爹~”
钟应:“娘!奶奶!”
你是猴子派来逗比吗?
两人对视足足五个呼吸。
钟应扶额,想要找静静。
娃娃脸道人终于给自己做好心里建设,宛如看亲儿子般“慈爱”望着钟应,脸上露出和蔼笑容来。
心中突突,钟应前世就知道自己便宜爹爹有多神经病,转身欲走。
还没踏出门槛就听到肉麻到极点称呼:“心肝儿子。”
“应龙镯?”
钟应:“……”
娃娃脸道人抿唇笑:“能让摸摸着镯子吗?”
“……”钟应大怒:“你还要摸脸,摸到什时候?”
“哦。”娃娃脸松手,规规矩矩退几步。
“啊?”
“是钟应!”钟应加重语气,重复。
“……”
眼前寒芒闪,剑光中包裹人,如白鹤落地,直接停在钟应面前。
钟应尚来不及看清楚那人模样,脸到就被人捧起,左摸下鼻子,右捏下脸颊,上揪下头发,下敲敲下巴,就连睫毛和眉毛也差点被人揪下来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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