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怎办?”钟应愣,下意识询问。
“那你也别难过。”君不意目光落在钟应些许黑眼圈上,想起昨晚钟应“照顾”自己晚上,投桃报李,“若是你失败,也答应你个条件,如果这样你会舒服些话。”
又来……钟应心想,重生之后,君不意怎老是出乎他预料?
他想豪气冲天赌把,对方却深得“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精髓。不仅不像前世般,以雷霆手段横扫而来,让钟应这位魔君吃足亏,反而“贤良淑德”到让钟应身心舒畅同时,还莫名有些古怪心虚。
而君不意说完这几句话后,少年们纷纷疑心自己听错,或者以为君不意在挖苦对方。
“看他样子,便知道还没稳固。”
“既然如此,何不好好勤学苦练?省好高骛远,想东想西。”
七嘴八舌说完修为后,少年又开始挑别毛病:“听说你也是靠玉竹牌进来,今年三块玉竹牌,慕师兄和君师兄都如此优秀,唯有你个拉低水平……”
“直这赖着君师兄,有意思吗?只会无端惹人烦罢。”
“你想跟人起泡澡,起打赌,也要别人肯啊!”
”是绝对禁止事。他抿抿唇,看着钟应眸中跃跃欲试挑衅,眉眼凝聚些许无奈:“们不赌。”
钟应口气直接噎住。
钟应做事向来直接粗,bao,能今天把人打成猪头,从来不会留到明天打。在没危害别人情况下,他才懒得去考虑别人听到他话心里头会怎想。因此,他大大咧咧用黄字碑榜首位置来赌,大半少年心里头都不舒服。
毕竟他们对着石碑使出自己最强大杀招,黄字碑点儿动静都没有,好像他们耍是猴戏般。钟应却用他们根本不敢奢望东西打赌,他们心里能好受才怪。
简直是看钟应各种不顺眼。
然而这位重明国太子神色虽然淡,甚至无丝毫笑意,却能让人清楚感受到他慎重和认真。
不由都不由闭上嘴巴,神色讪讪。
刚刚急于勾搭君不意少年,更是恨不得把话吞回去,只能默默退到别人身后。
君不意无视他们,只是同钟应说几句话,便似乎将刚刚众人对钟应指责
钟应:“……”
不过几息,钟应便听耳朵闲话,简直有些无语。
钟应翻个白眼,暗道:群怂包。
这些少年们根本不敢太放肆,说半天,个比个文雅,居然句脏话都不敢说,委实虚厉害。
钟应正要开口时,众少年疑惑向两边分开,君不意在钟应三步远停下,维持着亲近却不过分亲昵距离,缓缓道:“若是你成榜首,理当为你祝贺,便答应你件事,作为你贺礼,如何?”
只不过因为钟应和君不意那“不清不楚”关系,他们不想得罪这位前途无量黄字碑第,所以才憋又憋,忍气吞声。
如今见君不意前头拒绝“起泡澡”,后头拒绝“打赌”,便猜测君不意和钟应两人关系并不好,看钟应这幅模样,估计是钟应个人死缠烂打。
目前尚且还沉不住气稚嫩少年们,便忍不住用言语刺向钟应。
“初初化气,根基稳固吗?”
在新生们中,钟应修为最低,个少年开口便用这件事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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