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君不意没吭声,钟应确定对方不会继续动手后,目光落在君不意平坦胸膛上。
君不意羞恼之下动手,身上水珠没擦,就披件单薄外袍,在腰间扎个结勉强固定,胸膛大片大片袒露,衣料浸水,在灯光下变得半透明起来。
条修长笔直腿从外袍下露出,狠狠压在钟应双腿上,使得钟应无法动弹。
钟应目光顺着君不意清隽胸膛路往下,还没看清楚死对头大宝贝,就被两根手指拴住下巴,硬生生将他目光拉回去。
“你简直是,”君不意另只手拉住衣襟,肌肤不知道是被热气蒸,还是羞,微微透红。停顿下后,他道,“下流!”
君不意微楞。
“前头胖墩他们邀请过你几次,你都拒绝。”钟应暗中催动灵力,试图冲开君不意刚刚封禁,说句真话,“所以怀疑你是姑娘。”
“可笑!”即便君不意涵养再好,他到底年少,又第次遇上这种荒唐事,不由咬咬牙,“怎会是女子!若是女子话,怎会跟你分到间院子?”
“……”这次轮到钟应哑口无言。
虽然修真界不似凡世,对女子极为严苛,但是到底男女有别,书院分院子时,怕年轻气盛少年们闹出事来,依旧会分开男女学生。
呵斥:“君不意!”
君不意恍然,杀气泄,手指微松。
钟应便趁着这个空档,挣脱只手,抓住君不意手腕,试图将他手从自己脆弱颈项挪开。
意外是君不意并没有反抗,顺着钟应力道松手。
“你是……”清冽声音透着些许沙哑,君不意轻轻询问,“钟应?”
钟应数百年来孑然身,不管魔界魅族男女多美多妖都从来不看眼,连小姑娘手都没拉上,第次被人这“骂”,怒:“们两个都是男人,看看怎?”
“看你,还不是因为……”钟应和君不意斗数百年,什都爱跟他瞎比。黄字碑并列榜首事,便是钟应不甘心自己从来没有上过榜,而搞出来。这次不小心看到死对头身段,潜意识中便又想比比,比比谁……咳咳大。
当然,这个心思钟应绝对不会跟君不意说,要是正大光明比,自己赢自然可以恶狠狠嘲笑对方,输话,简直是丢脸丢到家。便强行道:“还不是你自己错,哪有男人腰细腿长,你个、你个小妖精!”
“你!”君不意气急,他从来没有说过粗话话,时间不知道该如何骂钟应这不要脸玩意。
捏着衣襟手指极为用力,指
钟应是男子,能跟他分在间院子,自然也是大男人。
他倒是可以用“以重明国本事,隐瞒性别入院不是小事桩?”来反驳君不意,但是君不意是男子事实已经摆在钟应面前,他也没脸说出这种话。
双方陷入沉默,唯有清浅呼吸声自耳畔拂过。
钟应没冲开封禁,便试图抬抬腿:“别压着,你没穿裤子。”
“……”
钟应胸口跳有些快,他试探开口:“你能不能从身上下来。”
“你为什在这里?”君不意显然不好糊弄,也不打算罢休,“你跟踪?”
“就想洗个澡而已。”
“说谎。”
钟应随口瞎扯:“想跟你共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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