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把拍开钟岳手。
钟岳也不介意,笑盈盈道:“沈城这小子,出去这趟,结果红鸾星动,有个心上人,这次回来,便害相思病。”
他这说,钟应脸上便露
“先前出来晚,便是被他们两个拖住。”钟岳歪歪头,凑到钟应耳边解释,“不过心肝儿子你放心,你好不容易回来次,肯定不会让任何人打扰们父子,他们两个都会赶走,个都别想留下来蹭饭。”
蹭饭?
钟应特别想回便宜爹爹句:你堂堂剑主就这点出息?
抽抽嘴角,钟应问道:“他们怎在你这里?”
父子两个肩并肩坐在凳子上,隔着扇松石屏风,看着葛先生和沈城两个,嘀嘀咕咕。
阵长风拂面而来,吹起钟应额前碎发,钟应抬眼,便看到停在自己面前娃娃脸少年。
便宜爹爹张开双臂,不顾钟应反对,把将钟应搂进怀里,用下巴蹭着钟应头发:“都到家门口,还要爹爹来接,心肝儿子啊,你又不是还在吃奶童子!”
“你再蹭下去,头发就成鸡窝!”钟应恼怒开口。
钟岳笑,松开钟应,改拥抱为“勾肩搭背”,带着钟应过桥,边走边道:“才个月没见,你就长高截,不错不错,再过几年,你就有望跟爹爹样高。”
“如果成年之后,只有你那高,那不用活。”钟应撇撇嘴。
,有些疲倦垂下眼帘。
墨色长发自后脑勺倾泻而下,遮住半边面容,越发显得长发漆黑,皮肤苍白如瓷。
意识模糊之时,重明国小太子想:钟应应该不会那快回来,他待会儿再把木架搭好吧……
云中岛屿上。
流光从天而降,白衣剑修带着钟应停在座竹屋之前。
“葛先生是阿宛带过来,沈城那小子是来找葛先生。”钟岳侧首,“阿宛和沈城你应该都认识吧?”
“废话,怎可能不认识瑶光院主?”
“爹爹跟你说……”
钟应嫌弃似得扭开身子:“别靠这近,你头顶那根鸡毛老是戳脑门上。”
“什鸡毛?这是鹤羽!”钟岳把揪住钟应脸颊,揉面团似得揉揉,“你该好好跟阿宛学学,省连鸡毛和鹤羽区别都分不清楚。”
“你看不起?”钟岳揪把钟应头发,“跟你说,你爹爹以前可高,这不是后来缩水吗?”
钟应:“……”
两人过桥,进屋,钟应才发觉竹屋中还有两人,位是头发黑白斑驳中年男子,另人则是……沈城。
钟应前世好歹在玉馨书院待数年,翻记忆,便认出那位宛如隐士中年男子——天衡院前院主,葛先生。
葛先生为什在剑岛?钟应心中闪过这个问题时,钟岳声音便传入耳中。
白衣剑修指指竹屋里头:“剑主便在这里,公子,在下便先告退。”
钟应答应声,白衣剑修便驾驭飞剑离开。
天高云远,清风徐徐。
竹屋之前是湾天蓝湖泊,竹屋之后是片青碧色湘妃竹,条古旧木板桥横在面前。
钟应踏上木桥,看着这熟悉极景色,深吸口气,然后放开嗓子,冲着竹屋喊声:“爹爹!知道来,你还不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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