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惜脸蛋红彤彤,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钟应下意识望向君不意。
君不意抿抿唇,衣袍下手指稍稍收拢。
钟应:“……”.
钟应他们又走几步,遇到正收拾桌面慕归心。
他并不觉得玉佩和手镯有什问题,只觉得胖墩越来越爱胡说八道。
行四人到学堂后,已经有不少人坐在座位上。
颜钰跟徐小惜只比钟应他们早来步,因此几人打个照面。
“钟师兄,君师兄,没想到你们今天起来。”颜钰跟两人起去过青州尚合郡,双方可以说挺熟。因为,说起话来,也没有太多顾忌。
他扫过钟应手腕和君不意腰间,笑盈盈道,“定情信物吗?再次恭喜你们。”
“什?母后!!!”胖墩捂脸惊呼,“重明国霄后昨天来学院吗?”
“嗯。”
“天啦!”胖墩下巴都快掉地上。
“你大惊小怪什?”
“老大,你们这是定亲吗???”胖墩声音更大。
钟应给胖墩个白眼后,歪着头问君不意,“要不要起去学堂?”
前些时日,君不意总是独来独往,今日却点点头,跟上来。
两人并肩而行,将胖墩两个甩在后头。
胖墩喊道:“老大,你看看你这镯子,你看看君道友这玉佩,花纹质地都样,有些花纹甚至是互补,这就是套!”胖墩非常肯定说,“就是君道友送你!”
“套?”钟应讶异,看眼自己手镯,又去翻君不意玉佩,“除都是黑,哪里像啊?”
这次,都不用钟应开口,慕归心便温和而笑:“恭喜你们感情更进步。”
钟应:“……”
接下来钟应收获十来声“恭喜”,以及若干“好奇”“羡慕”“敬佩”目光。
钟应全身都不自在,心里头古怪极,拉着最靠谱慕归心问:“为什你们都以为跟君
钟应顿。
颜钰就要拉着徐小惜走时,钟应喊住他们:“等等,定情信物是什意思?”
“玉佩和手镯啊。”颜钰眉眼弯弯,“这明显东西,自然看出。”
“你看错!”
“钟师兄不必害羞,懂。”颜钰手指头卷过自己剑穗,“也有,这是小惜亲自做剑穗,每天都带着,细心保养。当然,也亲自做个模样送给她。”
钟应:“……啊?”
钟应简直无法理解胖墩思路,直接脚踢过去:“你再胡说八道,就揍你啊!”
胖墩被踢到小腿,委屈极,为自己辩解:“没有,不是,真没胡说八道!从古至今,婆婆给媳妇送差不多都是手镯,还都是玉手镯……啊!”
胖墩抱着腿惨叫。
钟应有些恼怒,瞧眼神色无辜君不意,最后还是没有冲着君不意发火。
君不意垂下眼帘,心中泛起无奈情绪。
他终于明白,为什昨晚钟应看到玉佩毫无反应。不只是钟应反应迟钝,还是因为钟应是个“睁眼瞎”。
“只有颜色样?”胖墩怀疑,“老大,你是驴吧?”
钟应虽然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却从玉佩上察觉到相似空间波动,明白玉佩和手镯确是套后,便松开玉佩。
他随口解释:“这是君不意他母后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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