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松开燕绥后领。
“啪——”
燕绥无力支撑身体,脸朝地砸地上,四肢抽搐。
钟应又次提起他衣领,含笑询问:“认不认输?”
燕绥眼前片朦胧,都没看清楚钟应脸,然而钟应声音却令他生出恐惧情绪来,张张嘴,因为疼痛只能发出沙哑“啊啊”声。
“啊!”燕绥惨叫声,疼浑身颤抖,硬生生疼醒。
颤巍巍抬头,努力睁开眼睛燕绥,便看到近在咫尺钟应。
口鼻眼处滑出温热液体,燕绥张嘴欲言,直接吐出颗白牙。
围观学生看清楚燕绥那刻,集体嘶声。
燕绥摔得太惨!
眼中闪过丝慌乱时,钟应声音再度传入耳中:“这乌龟壳还挺结实啊。”
燕绥:“……”
虽然确是乌龟壳,但是燕绥听难受极。
随后,钟应又是点,乌龟壳彻底失去光芒,啪叽声融入燕绥身体。
斗大拳头迎面而来。
子们拧起眉,台下围观学生用衣袖捂住口鼻,还不忘羡慕嫉妒番。
“器修就是财大气粗,这多法器,说炸就炸。”
“是啊,不用话完全可以送给嘛……”
还有人蹙眉:“好歹同出门,居然用自爆法器这种杀敌手段,也太过分吧。”
烟尘渐渐散去,燕绥虽然觉得自己肯定会赢,却不敢放松警惕,双眸子紧紧盯着对面,准备随时再炸波法器。
钟应手指再度松开。
“啪——”
燕绥再次和地板亲密接触。
如此来返几次,燕绥彻底怂,用嘶哑如鸭子
整张脸摔成猪头,口鼻眼处都是鲜血就罢,眼睛青肿,鼻子歪,牙齿掉,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丁铛铛不由摸摸自己白嫩嫩小脸,深觉钟应昨日手下留情,而钟应那噎死人不偿命话,居然也品出丝怜香惜玉来……毕竟对比太惨烈。
钟应弯弯眉眼,露出小小虎牙来,日光落在小虎牙上,仿佛闪着寒光。他提起燕绥衣领,笑盈盈问:“怎样?服不服气?”
燕绥深吸几口气,勉强缓过神来,布满血丝眼睛望着钟应,咬牙切齿:“……”
钟应笑容不变,桃花眼中泛上丝冷意,仿佛隆冬之夜开出璀璨桃花。
“轰——”
燕绥被凑个结实,瞬间头晕眼花,眼冒金星,整个人轻飘飘,飞上天,飘整整五丈,才如石块般砸下来。
“咚——”
演武台地板异常结实,是不可能砸出坑,只能是燕绥差点摔成肉泥,幸亏修士身体结实,钟应又手下留情,他才没被摔死。
钟应蹲在燕绥边上,百无聊赖戳戳燕绥肩膀:“还活着不?”
个身影出现在烟尘中,渐渐清晰,随后是熟悉声音:“就这点手段,还敢跟蹦哒?”
——是钟应!
燕绥脸色瞬间沉,正要故技重施时,钟应已经到近前,先是巴掌拍飞圆球,再是以指为刃,点在燕绥身后龟甲上。
那龟甲是燕绥长辈赐下,由玄龟壳炼制而成,虽然没什攻击力,却能护燕绥安全,燕绥所有宝贝里头,就属这件龟甲最珍贵。
可是钟应这点,龟甲光芒暗淡许多。作为龟甲主人,燕绥自然知道龟甲受到多大重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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