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脸红红,不过他脸上青青紫紫,也看不出脸红没红,颇为紧张点点头。
“明白。”
“恩人?”燕绥小心翼翼唤声。
虽然君不意神态目光并无变化,但是燕绥无端觉得脊背发凉。
君不意却没多看他眼,而是抬步向着炼器炉而去,手指整理灵矿时,淡淡开口:“听说论道之战时,应应跟你打个赌,如果他赢,你便不许靠近……”
最近两天,轮到君不意比试,围观学生格外多,不少人看他目光透着敬仰。
然而,无论是被人嘲讽、无人问津,还是被人尊敬、万众瞩目,君不意始终从容自若,不曾有丝毫紧张抑郁,如今也无丝毫傲娇自满。
演武台另边,鼻青脸肿燕绥边上台,边用手帕堵鼻血。
燕绥参加论道之战和炼器试炼,论道之战他早早输给钟应,炼器试炼却直赢到现在。
这不仅仅是他运气好,更因为他炼器天赋过人。
君不意清淡似雪,傅潇湘艳如牡丹。
两人目光短短交错后,傅潇湘跟他保证:“你放心,不会耽误太长时间。”
君不意点头,抬手将钟应脸侧鬓发拂至耳后时,如玉手指稍稍碰到钟应耳垂,他微微停顿后,便收回手指,转身离开。
而钟应从始至终都不曾抗拒,似乎早便习惯这般亲密又温馨动作,甚至眯眯眼,流露出小猫咪般享受神色来。
将这幕收入眼中傅潇湘,心头闪过丝然。
“赢。”君不意点头,丹青水墨似得眸子在钟应紧抿唇角流连而过,随后扫向惊愕傅潇湘和被踩海棠花上。
他自然看出钟应愤怒,神色虽然淡淡,不经意间却流露出抹关怀:“怎?”
“……”
按钟应脾气,他应该直接说出来,并且骂燕绥几句,可是想起傅潇湘那句“心悦”,他却莫名不想让君不意知道此事。
扭过头,钟应撇撇嘴:“没什!”
“是。”燕绥点点头,心里头有点儿虚。
被钟应揍两次,他实在不敢靠近恩人。虽然炼器试炼遇上实属
君不意清而淡声音传入耳中:“燕师弟,你伤是怎回事?”
燕绥听到恩人“关怀”,受宠若惊:“自己不小心摔跤,不碍事,恩人你别担心。”
君不意睫毛颤颤:“是应应打吗?”
燕绥呆下才反应过来,“应应”指是“钟应”。
“因为那枝海棠花?”
君不意离开之后,钟应侧首,挑眉:“有什需要帮忙?”
傅潇湘眉眼弯成月牙:“钟道友,请跟来。”
傅潇湘转身离开云台,钟应抬步跟上去。
君不意到达天璇岛后,没多久便轮到他,在夫子念出他名字后,他拾阶而上,踏上演武台。
参加八项试炼,并且全部赢到第六天,他名字几乎传遍玉馨七院。
不等君不意开口,钟应便转移话题:“你接下来要参加什试炼?”
“炼器。”
钟应心心念念着揍燕绥,启唇说道:“那你先去天璇岛吧,等会儿再来。”
“有什要事吗?”
钟应唇瓣张张,正要随便扯个借口时,傅潇湘抬步上前,在两人三步开外停下,笑盈盈道:“君道友,潇湘有事想请钟道友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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