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意:“……”
“你不会就不行吧?才杯啊……”
君不意垂首品酒,只沾沾唇瓣后,便抬起头,唇角微扬,如昙花现:“你每次都这样,有什不好开口话,就灌酒,灌醉才肯说……可是要是真醉,就
“谁说?”钟应收另外八坛美酒,“那八坛送给爹,这两坛们喝。”
君不意:“……”
如果他刚刚没有听错话,钟应说是钟岳爱喝烈酒,结果钟应将石冻春和竹叶青留下,把另外八坛送出去……钟岳喜欢什,钟应便不送什吗?
“来来来,们来喝酒。”钟应朝着君不意招招手,“你坐啊,给你倒酒。”
君不意刚刚落座,钟应便斟杯酒,递到君不意面前,笑容满面,露出小小虎牙来,狡猾又潋滟:“你尝尝味道,挑出来,肯定不错。”
“好,来搬。”
“这坛是石冻春……”
“这坛是……竹叶青。”
“还有这坛梨花白……”
石桌上摆不下十个酒坛,钟应干脆全部挪到树根下,每种美酒倒小杯,小口小口品尝味道。
钟应经常和君不意小酌两口,因此君不意并无怀疑,沉吟:“十坛酒太多,明天们送八坛给伯父。”
钟岳爱喝酒,不管酒好不好喝,只要知道是自家心肝儿子酿酒,钟岳无论如何都会收下,甚至会拿出去炫耀番。
剩下两坛够他们喝,君不意计算下两人酒量,觉得他们个月也未必喝完两坛酒。
钟应点点头,从鼻尖嗯声。
他暗暗想,两坛足够,真喝十坛酒,两人估计醉不省人事好几天,到时候什都做不成,光睡觉……
君不意轻抿口。
酒醇香在舌尖化开,味道自然不如他们从太子殿酒窖带出来酒,却因为是两人共同酿,有种不样滋味萦绕心头。
君不意抬眸,眸如丹青,含着些许微光:“很喜欢。”
好不好喝是其次,关键是他喜欢,便独无二。
钟应不由笑起来:“你喜欢就好,若是你不喜欢……”他还是会灌君不意别酒。钟应好险没说出口,催促君不意喝完后,又给君不意倒杯酒,“来,这杯犒劳你刚刚挖好会儿土。”
“味道还行,不过这些酒怎都这淡?点儿都不烈,也就石冻春好些。”钟应双手捧着碧玉杯子,嫌弃皱皱鼻尖。
君不意将土壤填回去,掐诀除去衣袂上新土,抬步向钟应走去:“们两个喝不烈酒,这样便足够。”
石桌旁铺块竹席,竹席上放几簇紫藤花,钟应便坐在竹席上,条腿竖起,条腿曲着,闻言撇撇嘴:“爹不喝这淡酒。”
言罢,钟应挑出石冻春和竹叶青,拍拍酒坛子:“就这两坛还行。”
“你打算将这两坛送给伯父?”
君不意从玉佩中拿出两个小铁楸,两人人拿着个,刨开紫藤花架下土壤,抱出坛坛美酒。
拭去泥红酒坛上湿润泥土,君不意掀开酒盖,微微垂首,桃花香味和酒醇味混杂在起,扑面而来。
“这坛是桃花酿。”君不意合上酒盖,递给钟应。
钟应搬到石桌上。
青梅芬芳飘过鼻尖,君不意回首:“这坛是青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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