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动情,也是克制又珍惜将心上人捧在掌心,只要稍微撩撩,便会红耳尖……
所以,钟应从未想过疏影君居然是个断袖!更从没将他与“情欲”之事沾上边。
呸!他又不是变态,也没存什龌龊心思,怎会瞎想!
腰身被掐住,只手摁在肩膀往下压,钟应整个跌入被褥中,身上压上具微凉身体,属于他人发丝垂落在颈项处,微微酥麻。
在他愣神时,温软又熟悉吻落下,足以令人沉溺。
钟应难得想起自己现在“身份”,扯扯嘴角:“行吧,知道,继续看门总行吧。”
反正没几天他们便两不相欠。
只手臂穿过他腰腹,撑在被褥上,疏影君声音近在咫尺:“你似乎忘自己身份,买下你可不是用来看门。”
他在钟应耳畔低语:“你是买下男宠。”
加重语气:“你是!”
所以,钟应闭上眼睛。阖上眼帘之前,疏影君已经撩开半面黑纱,露出苍白修长颈项和弧度精致下颌。
莫名,钟应心跳漏拍。
他不知道疏影君要做什,沉思之时,帷幕被抛至边,微凉手指落在他脸上,指腹摩挲着唇角皮肤。
钟应声音冷下去:“你……”
轻薄、柔软布料贴上眼睛,握住丝带手指划过他耳廓,不经意勾起缕长发,在他后脑勺打个结。
,面前门窗“啪”声合上。
钟应惊讶挑眉,回首:“怎?”
“过来!”
钟应面对疏影君时,脾气比平时好分,特别是他刚刚从疏影君只言片语中,猜出他过去,联想到君不意后,脾气又好三分,所以几步来到疏影君面前,语气居然含分关心:“丹药不管用吗?”
话音未落,疏影君拂袖,灯罩下烛火瞬间灭,室内陷入昏暗。
帷幔垂落半,随着软塌之人纠缠而如水纹般波动。
下刻,“砰”声巨响,床榻整个塌。
巴掌拍塌床榻钟应气急
最后四个字,声音恍然褪去低沉沙哑,清雅如弦,有如山巅捧沁凉冰雪,极清极净,却又带着势在必得执拗。
钟应惊愕至极,被第句话就砸懵。
他从来没有想过,疏影君会说这种话。
就算疏影君买身为男宠“魅魔”,就算钟应跟疏影君接触时间并不长,他也下意识觉得,疏影君该像君不意般。
清冷、从容、目下无尘、立于神坛可望而不可即。
眼前片漆黑,感官比平时更加敏感,身子不由个激灵。
钟应这才明白过来,疏影君把自己拉过来是为遮住眼睛,偏偏头,钟应颇为不自在说:“自己绑就行,君少舒,你到底有什事?”
“别搬出去。”
这是不许自己睡他屋子?
个小小“魅魔”只配看门?
钟应手腕被只冰凉手握住,向着边扯去,将钟应拉回床榻上。
睁着双乌金瞳,钟应眨眨眼,有些不明所以。
下刻,疏影君倾身而来,在他耳畔低语:“闭上眼睛。”
言罢,苍白手指去摘帷幕。
这种情况,钟应碰到过次,两人至今和平相处原因便是互不相扰,钟应不去探究疏影君真容,疏影君不摘钟应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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