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蛋,你是不是又在骗?这可是你自己说,叫你,你就能醒,只有能让你清醒。”
用指腹去碰触钟应如出鞘之剑眉稍,利如薄刃睫毛,煞气滚滚眼角,紧绷颧弓,以及抿成条直线唇角。
他叹谓:“你果然在骗。”
可是面对这个小混蛋,被骗他也总是束手无策。
手指摩掌着钟应侧脸弧度,掐掐细嫩脸频肉,君不意说:“有件事要去做,不能保证,但
大道齿轮如生锈□口卡住运转,滔天洪流剑阵停滞虚空,钟岳停在天魔解体那决绝时刻,连魔君脸上高涨残酷情绪也—同凝固……
这瞬间,万物静止。
有双神灵手,写意又强硬将九州刻进羊皮卷上,连风和云都成其中笔划,形成副静止却浩荡瑰丽画卷。
而造成这切人,却没有闲心去每个角落观赏自己作品,只是拉着眼前人手,唤着他名字。
“钟应。”
这个念头浮现时,天空出现无数灵剑,灵剑成道域,寒光雪亮创刃全部指向个点,剑道长河浩荡直下。
银河落下九天!
钟岳终于等到这刻,毫不犹豫施展天魔解体,引发自爆。
钟应手握陆离枪,浑身煞气血光凝结成暗红白骨组成领域,携带着修罗炼狱紧随其后,他能抓住众前辈以生命创造唯命脉,正要掷出最后击,斩落天道——
便在这时,只骨相极佳手拉住他手腕,身后拂来微风,些许青丝飘荡入视线余光中,切割光阴。
轻薄唇抿抿:“父皇……”
他未出声,可是天地已经将感应传递给神君。
神君将视线转向那位安安静莲中君。
“轰——”
这次,并没有先前那惊天动地,漫长黑洞上却铺展开层寒霜,漂亮像是星夜下湖面。
声音比雪片落在松针上还要轻。
“对不起,不能等你彻底与深渊之主同化丧失理智后再来阻止你叫醒你。”
魔君维持着原来冷酷神色,拉出去保准能吓下哭小皮娃,连魔界那些凶残魔头也能吓抖腿频过去。
君不意捧着钟应下颌,眉眼潜藏着无比耐心:“应应,你醒醒。”
“小星星,你看看。”
钟应蹙眉,继而大怒,沾染上深渊怨气神火呼啸扑来。
君不意轻盈落下,靴底踩着火焰最顶端,像只松鹤敛翼停在山水寒石间,成为定海神针。原本张牙舞爪神通之火突然焉巴巴怂,甚至讨好冒出堆火星子,组成枝亭亭玉立莲。
显然,主人失去最基本理智,神火还认得自家主人道侣。
君不意无奈,紧接着手拉过钟应,边抬袖点向虚空。
以这个点为中心,无形力量极力向着四面八方极力扩张,渗透时间和空间,将九州大世界包裹其中。
君不意阖上双睫:“母后……”
相互折磨五千年,从佳偶磋磨成怨偶,重明国上代帝后最后却在无言之中选择生死相随。
而在层层重击之下,原本牢不可催融合都散架,破破烂烂混沌中,藏颗无色珠子,被精致雕琢后有几分酷似神君。
只要击碎它——
切都会结束,尽管只能留下个奄淹息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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