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控制不住
锤着自己脑袋，踉跄撞向
旁，架子上东西叮呤咣啷砸
地。
他耳畔传来妖皇声音，但这声音越来越远，到最后再也听不清。
……
竹屋。
夜幕清澈。
少年手指不自觉攥紧：“陛下，
义父……有没有来这里借过赤羽族古籍？”
妖皇道：“未曾，妖族藏书之地人族断不可能进来。”
“……”
少年脸色微白。
妖皇：“怎
？”
少年心中隐有猜测，迟疑道：“这是……？”
妖皇神色严肃，语气也变得沉重起来：“这是赤羽族遭到血洗之后，孤代人进入赤羽族库中抢救出来物品。”
“……”
少年眼神颤，他走过去，指尖拂过那些残缺不全东西，心中涌起来自血脉深处奇异灼烫感。
“这些东西本来是应该在你成年之时，就交于你保管，但后来出些事情……不过现在也不晚，云浮，你可以将这里东西带回去。”
在情况如何，要不要帮忙，上次给封炀那罐血，够用吗？”
妖皇看他许久，温声道：“你才刚成年，还没有真正去外面看过，”他像个和蔼长辈，“这里不用你，孩子，出去看看吧。”
“出去看看，在广袤天空之下飞飞。”
少年微微出神，然后摇摇头：“等族中事情解决，再走。”
妖皇道：“也好，”他拧眉思索片刻，似乎在犹豫，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对少年道：“云浮，你随来吧。”
流水月光照进窗内。
少年醒过来时候，顾眠凉正闭眼坐在床边，温润侧脸落些暗影。他闷咳两声，撑着坐起来。
少年沉默良久，以往忽略细枝末节慢慢被回想起来。
为什他恰好会被捡到收养，为什偏偏义父就有那本记载着唤灵法阵古籍？
是捡到他时候，义父就在赤羽族吗，可义父又是什原因在赤羽族呢……
纷乱繁杂思绪刺他大脑又开始发疼，少年眼前晕下，扶着书架手用力，骨节就泛起青白之色。
恍惚间，他似乎又听见无数哀鸣，夜空中飞舞赤鸟之影，血迹，火光，以及声熟悉又陌生：“像……”
少年没说话，认真看着架子上摆放东西，其实也不是很多，基本都或多或少有所残缺。赤羽族所有切，似乎都消失在那场大火中。
妖皇叹息：“是孤没用，这多年，也没有找到屠杀赤羽族凶手。”
少年神色稍敛，“能瞒着您，悄无声息将赤羽族屠杀，此人实力定然恐怖，陛下能将这些东西抢救出来，已经很感激。”
他摩挲着本残卷纸页，望着上面斑驳血迹，脑中忽闪过什。
这种沾血迹赤羽古书……义父那间竹屋里，也有本。
语罢，他朝着妖族藏书楼走去。
那里藏着妖族万族习性，以及有史以来卷宗，各族野史，天赋传承，是整个妖族重中之重。若非重要之事，绝不会允许其他人随意进入。
少年愣，随即连忙跟上去。
妖皇带他进去之后，径直到放置赤羽族族卷区域。
除放置族卷地方，旁边单独隔出来个区域，只不过上头放物品并不整洁，大部分残缺不全，沾着斑斑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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