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眠凉眸色变深，微微
笑，“嗯。”
少年想
想，“义父，后日随
同去趟赤羽族地，将妖皇陛下交给
东西放回去。”
顾眠凉：“好。”
日后，夜晚。
赤羽族族地。
他眼中划过抹歉意，“担忧里面有什
别东西，就擅自做主看看，这才找到那本古籍。”
少年眉头皱更深，“玉坠？”
他从未见过这东西。
“在哪？”
顾眠凉微顿，片刻后，手腕转，块晶莹剔透玉坠就出现在他手中，玉坠下方刻着个小小‘浮’字。
顾眠凉影子落在床榻间，在烛光映照之下微微晃动下，昏暗不清。
少年眼神慢慢变，渐渐松开握着顾眠凉手。
在彻底松开之前，却反被握住。
少年下意识挣。
“云浮，”顾眠凉微笑道，“别多想。”
顾眠凉被他动作惊醒，忙将后面枕头垫在他背部，拧眉问道：“今日怎回事。”
少年罕见沉默，下意识躲开顾眠凉手。
“……怎？”顾眠凉抬眸，思索片刻，“妖皇与你说什？”
“义父，问你几件事，”少年眼睫轻颤，“你要认真回答。”
顾眠凉微怔，“好。”
今日无风无月，下着淅淅沥沥小雨，顾眠凉撑着把竹伞，牵着少年手，走进赤羽族后方祖居之地。
这里与前方大殿不同。
两侧是高高石壁，成个峡谷模样，矗立着崎岖高耸乱石，乱石缝隙里伸出来粗壮梧桐树，依稀可以看见个个空荡巨大鸟巢。
似是这里多年无人踏足，聚起阴气伴着落下雨丝，有些阴森凉意。
少年指尖捻出簇灵力，并指弹，顷刻间，还下着幽微细雨山谷石壁两侧，就亮起
他看着少年怔松神色，清雅声音令人信服：“若不是这玉坠上浮字，又怎会知道你名字？”
少年将他手中玉坠拿过来，颜色发红，入手温热，这确实是赤羽族才会有玉种。
他几不可查松口气，身体渐渐回温：“怎不早点给……”
顾眠凉叹息声，将他揽在怀中，“早些给你，就是怕你像现在这样多想。”
少年闷闷抱住他，小声道歉：“对不起义父，下次不会。”
“捡到你真只是意外，那时候刚刚到妖族，本欲拜见，却时机不巧，刚到赤羽族前，就看见你从里面浑身是血飞出来。”
“这才有机会救下你。”
顾眠凉摸摸少年头，温声道：“赤羽族事情也很难过，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少年皱眉：“那古籍……？”
顾眠凉面容温雅，“那是你逃出来时候，藏在自己玉坠里带出来。但你那是灵力低微，根本打不开……”
少年深吸口气，“那记载着唤灵法阵古籍，是赤羽族族库里东西，原以为你是与陛下借，但今日陛下告诉，你并未借过任何古籍。”
他双凤眸藏着不易察觉无措，“你告诉，那东西是从哪里来？”
“还有，你为何就单单收养，在哪捡到？”少年似乎意识到自己情绪有点激动，于是稍稍停顿下，低声道：“……赤羽灭族，与义父有关系吗？”
“……”
良久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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