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轻松。”肖嘉映深吸口气,“凭什无缘无故和别人起冲突?”
恰好走到小区门口,抬眼,看到在里面对散步母子。
是小泥巴。
他从包里把熊拿出来,径直走过去。
“什叫无缘无故,明明就——”
熊大叫:“靠!”
嘉映沉默。
“你瞎吗,”熊毫不客气地教训他,“那上面写老幼病残孕专座,他既不老也不残,你才应该坐。”
“别吵,让安静会。”
熊气得快要升天,大骂他是胆小鬼。
家再吃吧。”
熊提要求:“把往外拔点,想看看外面什样。”
直到过安检肖嘉映才把它摁回去。
傍晚没有早上拥挤,但也还是得站着。
“喂,你不会是快饿晕吧。”熊盯着他脸看。
话还没说完已经离开嘉映手。
熊反应过来愣下,这才发现自己在谁怀里。
“物归原主,”肖嘉映声音很轻很低,“你高兴吧。”
回去路上两人互不相让,沿着步行道句接句地争执,肖嘉映算是把上班不自在全发泄个干净。
“早知道你这烦不会带你出来。”
“什时候打扰你?是你自己胆小怕事,让你去要个座位都不敢。”
“坐不坐是自由。”
“少来这套,你就是不敢!”
“怎可能,”肖嘉映说,“只是病。”
“什病?”
“你不懂病。”
地铁摇摇晃晃,抓着把杆手越握越紧,肖嘉映头很昏沉。
好不容易有个座空出来,他还没来得及过去就被个膀大腰圆胖男人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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