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熊记忆会在醒来瞬间消失,但要继续那个梦,只能靠它。
熊不太情愿:“可刚做梦做得头疼。”
嘉映救人心切,双手从温热被窝里伸出来,圈住熊颈,然后把脸埋进它绒毛间,“算求你行吗。”
嗓音好听到极点,听众却是只熊,只很少会不好意思坏熊。
“好、好吧!”它大叫着让他松开,“别肉麻!这也就是你,换别人早就被几拳头砸晕!”
感觉有两道水痕沾湿自己毛,熊敛声。
“眼睛不舒服而已。”
“进沙子?”
语气不太自然,像是嘲讽又像是关心。嘉映乌黑眼珠里空荡荡,跟熊拉开些距离,“繁繁。”
熊别扭地:“嗯?”
些话仿佛带着不知名魔力,沉重地萦绕在他耳边,阵又阵地激宕而过,砸得他耳鸣。
是啊,他为什这激动?
为帮助弱者,还是为证明被欺负过人不会永远懦弱,为修正什难以启齿过去?
就这混沌三秒,他麻木地伸手,掌心碰到熊身体,世界像是默片电影样,虚无漆黑旋涡再度出现在他们面前。
刹那间时空重塑,咻地秒,再睁开眼就是卧室。
只要再去次。
只要再去次,也许就能改变局面。
嘉映把脸扑到熊身上:“小孩真乖。”
“们再去次你梦里吧。”
“梦里?”
“对,”肖嘉映声线恢复平稳,“你试试行不行。”
“怎去,为什要去?”
“能不问吗,现在还不想说。”
他全身冷汗,怔怔地盯着天花板,许久后才回过神来。
梦醒。
“肖嘉映,你还好吗?”熊声音从被子里传出。
缓缓动动手脚,他把熊从身侧拔出来,搁在自己汗涔涔脸旁。
“肖嘉映你怎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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