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繁就是
。”
真是
。
他明天就要高考，最不能分心时候，说这些干什
。
肖嘉映找不到后悔药吃，只能尽量淡定地走开，“非要问，说
你又不信。”
谈默当时没再问什。
“嗯是给你取。”
谈默错愕地盯着他，他渐渐语无伦次：“以前取，没有告诉你，因为觉得你很烦……其实也不是烦，就是你有时候很毒舌，说话不中听又不会给别人留面子，所以就给你取这个小名。”
谈默皱紧眉：“你确定说是？”
“不然呢。”
肖嘉映
边往前走，边低着头补充说明：“当然没有说这样不好，什样你都觉得很好，只是当时……”
这段时间他们关系渐渐变质，好像列火车偏离既定轨道，到底会开到哪里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肖嘉映对此有过紧张，但更多依然是默许。
他提垃圾，谈默打伞。
到楼道外伞撑开，虽然大半遮着肖嘉映，但两人离得很近。
小雨打在地上，沙沙声含蓄温和，两位倔强遛狗人经过他们。
谈默在想，怎能不动声色地搂腰。结果听到肖嘉映声音：“谈默你知道吗，其实以前做过个梦，梦到，嗯，梦到你是从垃圾桶里捡来。就，还挺真实。”
谈默任他揉捏，冰山五官简直是冷酷全无，“够没。”
“捏疼？”
他木头似：“没有。”
明明就很听话嘛。
肖嘉映意犹未尽地收回手，刚想转而去摸他碎发，手腕被蓦地攥紧。
六月伊始，高考前夜。
外面在下小雨，所以气温很凉爽，就是家里有点潮。
吃完晚饭，肖嘉映提出明天送谈默进考场。
“没必要。”谈默刚洗完澡出来，带着身水汽，冷淡地拒绝，“走个过场而已，成绩好不。”
“多好才算好？本来能考600分只考550，那算考得不好，本来只能考300分努努力考350，那就叫考得很好。你才专心学习多久，发挥出正常水平就行。过来。”
他言不发地扔完垃圾，回到家关上门，
说着说着，身后没有动静。
转过头，只见谈默还在原地停着。
“你在发什呆？”
谈默回过神，三两步迈过来。伞遮在两人头顶，他目光执着又有所怀疑：“真是？”
“？”
谈默皱眉，驻足看向他：“你骂是垃圾？”
“不不！”肖嘉映哭笑不得地否认，“不是这个意思。是说，算，那只是个梦。所以你那次问繁繁是谁，真不知道怎说。”
“那再问你次。”谈默严肃地盯着他，“繁繁是谁？”
肖嘉映低声坦白：“是你小名。”
“什？”
“还来？”
谈默身高占优，体型又比肖嘉映要大，将人逼在窗前就难以反抗。再加上他那双锐利深邃眼睛，肖嘉映在他面前不像哥哥像猎物。
“君子动口不动手。”肖嘉映抽回手，轻轻活动手腕，“该扔垃圾，你让过去。”
“陪你去。”
扔垃圾有什好陪，但是这种无理要求肖嘉映也默许。
肖嘉映朝他伸手。
他僵两秒，木着脸，认命地向窗边走去。
“嘶。”
脸颊被扯开，变形。
好好张帅脸变得很卡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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