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不过其他都是空
，没人。”
肖嘉映从来没有接触过精神分裂患者。但他清楚知道，谈默在描述自己精神世界，那个困住他地方。
“还有呢。”
“还有什
还有，摸大力点啊，敷衍老子。”
“……”
这从何说起。
肖嘉映说：“是你没回
消息。”
“以为不想回？是回不
。”
谈默抱着他滚到沙发里，像是
只没长大熊，受刺激以后寻求最信任之人安慰，嗓音也格外沉闷：“老子被关起来，在个特别黑地方。”
肖嘉映微微怔，手指在他发间缓慢地拨拨，“什地方。”
“……”
刚才那连串行为代表很多。比如彼此之间熟稔，以及谈默对亲密关系渴求。
肖嘉映当然很受用，但同时也招架不住。他心口微烫，脸也烫。
虽然他们确亲密过，但总体来说发乎情止乎礼，再说眼下他又没喝多。
“你怎跑来，白主任没发现吗，小刘他们也不管吗。”
这距离会不会太近。
短暂无措之后，肖嘉映有点醒悟过来。
谈默又发病吧。
把上身后撤，肖嘉映拉开点距离，目不转睛兼担忧地盯着他，“你还好吗。”
“好得很。”
少年嘁声，装出不屑顾反应：“堵破墙也想困住。是担心妈，所以才在那里守夜。妈在给做玩具，真
谁，摸，谁？
肖嘉映动作僵硬地傻掉。
结果谈默就握着他，摸自己头发，隐隐冒出胡茬脸颊贴着他颈。
“摸啊，不认识？”
“……”
肖嘉映干脆心横，拽着领口把他拉到胸口位置，“那就躺好。”
“喔。”
谈默把脸生硬地埋起来。
肖嘉映上身靠着扶手，让谈默躺他腿上，说不上赤裸但起码很暧昧。然后双手用力呼噜头发，就像以前对熊那样。
“你就被困在那个地方三天？”
“也不知道。”谈默哑着嗓子，“像地下室，很暗，怎走都走不出去。不止个人在里面，还有爸跟妈。”
说到这里，他抬起下巴，深邃双眸盯着肖嘉映，好像在期待对方问点儿什。
肖嘉映不明所以，只想知道更多细节。
他等会，又气馁地低下头，继续说道：“爸个房间，妈在另外个房间，走不进去，他们也听不见说话，但能看到他们。”
“那里就只有两个房间？”
谈默额头蹭着，口气理直气壮嚣张：“老子想去哪就去哪谁敢管。”
“……”
怕他出现什应激行为，或者怒之下突然逃跑，肖嘉映只好用言语先安抚住，“是是是，们熊最厉害。”
“你都不来看。”
“？”
他喉咙里低声滚句，很受打击地敛紧眼皮。
“妈，不给面子就算。”
把肖嘉映手甩开，他脸撇向墙，副虚张声势被惹毛架势。
肖嘉映扶着额，尽力调整好呼吸：“先起来，你压到腿……”
“不。”
“从前不是最喜欢蹂躏吗。”
“……”
什蹂躏。
“喂肖嘉映，想让你摸摸头。”
把脸往他颈间贴，怀中男生傲娇地依赖，“要是你想摸别地方也不是不行，听到没有肖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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