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被他们压得几乎扁平，床单皱巴巴
很像抹布，空气稀薄到让人头晕目眩。
谈默边亲边喘，搂在肖嘉映腰侧手掌反复揉掐，等到把肖嘉映亲得恍惚，才稍微停下，“
就要霸占你。”
“……嗯？”肖嘉映哪听得清啊。
“说——”
目不转睛地盯着，低哑嗓音确实是那个谈默，但说法和语气就很熊：“去他妈拖累，就要霸占你。”
痛苦，但肖嘉映总是有办法让他不那
痛苦，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肖嘉映都是他最要紧那点温暖。
掀开毯子望着他，谈默眼尾泛红，眼神深邃。
肖嘉映视线避让：“有什好看，没见过主动？”
谈默问：“这叫主动？”
“不然呢。”
“喔，”谈默那张冰山脸出现很明显裂缝，“就是想确定你什意思。”
“确定完
，然后呢。”
“没有然后。”就是知道那个声音说得不对，肖嘉映根本不恨自己。
谈默身体往上挪，捧着他脸颊用力亲下去。
肖嘉映都快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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