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辙本来打算是想让骆行之陪他起睡,这会儿看着骆行之,他却莫名地有种他们待会就会发生点什心虚感,飞快地收回视线:“你要睡里面还是外面?”
骆行之:“睡外面那侧吧。”
时辙闻言,正要直接钻进被窝,却突然被骆行之
骆行之微低着头看他,眉眼温柔。
时辙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眨不眨地和骆行之对视着,鼓起勇气道:“你还……回来吗?”
骆行之明显愣下,紧接着回过神。
时辙虽然问得隐晦,但是那其中想法不难猜,翻译过来就是——“想你陪睡觉。”
他唇角泛起微笑,抬手在时辙微红耳垂上捏下,放柔声音:“回。”
他刚刚是哭得有多凶啊!他骆哥以肩膀为中心片衣服都湿!
真是太丢人!!!
简直就是人生耻辱,黑历史中黑历史!
时辙正不知道该怎办好,骆行之已经察觉到他抬头动作,朝他看过来,眼里满是关心。
“已经好,不用担心。”时辙小声地说完,微红着耳朵,“你要不要……先去换下衣服?”
深夜房间很安静,骆行之听着埋在自己肩上低低啜泣声,感觉到自己肩上衣服正点点地被微凉泪水浸湿,既心疼又不忍开口。
时辙需要通过这场哭泣,来宣泄下这些积压许久、从没和人诉说交流过种种负面情绪。
而他,只需要给时辙可以信赖依靠。
骆行之没有再说什,只是抬起手,手指停留在时辙后颈,放轻动作,温柔地下下按摩。
感受到脖颈处下接下安抚,时辙反而哭得更厉害,泪水完全控制不住。
时辙目送着骆行之背影出卧室,这才想起什,仔细打量番自己床铺。
他床铺是2.2*1.8大床,被子啊什也都是配套,倒是没什需要另外准备。
唯能做准备,估计也就是先进被窝里暖暖被子。
时辙刚刚把外套脱丢在床头衣架子上,还没来得及钻进被窝里,骆行之已经换完衣服回来。
估计是为睡觉做准备,骆行之只穿里衣和长裤,外面随便地披上长款风衣,整个人看起来居家又温馨。
从外面看着就湿大片,估计也有不少泪水渗透到最里面衣服上……
骆行之仍有些不放心,关切道:“真没事?”
“真没事,真没那脆弱,就是突然想宣泄下情绪而已,再怎说,都有颗强大心。”时辙怕骆行之不信,勾着唇角笑下,“你要相信自调节能力,内心要是很脆弱,早就已经因为那些破事蹶不振。”
骆行之又盯着他会儿,才点点头,站起身。
时辙又开口叫声:“哥。”
他已经很久没哭过,久违地哭次,像是要把之前欠份起补回来似哭个够。
不知道过多久,时辙停下来,却还是埋在骆行之肩膀里,不舍得离开。
后颈处安抚却直没停下来过。
就这待好会儿,大概是因为泪水带走大多数负面情绪和酒精,时辙才从那有些微醺后失控状态里缓过来。
他从骆行之肩窝里抬起头,定住秒,恨不得立马把脑子重新埋回去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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