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只是想起件不太愉快事。”时辙小声说,“其实……本来们是不至于断联。”
骆行之:“……嗯?”
“就是黎女士带着改嫁那个暑假之后,学校开学时候,不是还得回来办理转学手续嘛。”时辙说,“那时候还欢天喜地地想着,要是能回学校话,还有机会找到你,然后把新家家庭地址和联系方式给你,结果被某个傻逼搅黄。”
骆行之:“是你那个继兄?”
“对啊,都是黎女士和那个傻逼便宜继兄害。”时辙点也不掩饰自己心里怨气,“本来薛子赢不用和们起回学校,非要死皮赖脸地跟来,跟来之后生出堆事。”
“现在睡觉也闹腾。”骆行之低笑着,“所以需要点额外手段管住。”
时辙忽然想起什,问道:“那如果是别人这闹腾,你也会这做吗?”
“当然不会。”骆行之说,“你别忘,在那之前就已经认出你。”
“如果不是你,不会做到那个份上,大概从开始就是开双人间。”骆行之缓缓说完,又说,“就像你觉得对你很重要样,对来说,你也很重要。”
“愿意特殊相待,只有你。”
骆行之突然问:“是谁小时候睡着自己滚到地板上?”
时辙:“……”
骆行之又问:“是谁小时候睡着后,睡得东倒西歪,脚还压肚子上?”
时辙:“……”
骆行之还在继续:“是谁……”
阻拦下来:“先吹干头发再睡。”
看着骆行之手里抓电吹风,时辙这才想起来,他们刚刚是淋着雪回来,虽然有不少雪花都被抖落,但是也有不少直接融化在头发里。
他摸下自己有些湿润头发,乖乖地坐在床边没动。
骆行之就近找个插座给电吹风通电,先是帮时辙吹干头发,这才开始给自己吹。
时辙直接钻进里侧被子下。
听着骆行之把这和告白似话说完,时辙心里像是被什填满,扑通扑通地乱跳个不停,偏偏他这边还没做好什准备,突然不知道该怎接话。
恰好被子烘得足够暖,时辙小声地提示骆行之句。
两人各自把身上遮蔽物舍弃掉,又双双回到被窝里。
刚刚话题就这告段落,时辙又突然记起什,忍不住叹口气。
骆行之:“怎?”
时辙不等他接着说,直接用手捂住骆行之嘴。
下秒,他就感觉到手心被轻轻地亲下。
时辙触电似缩回手,手指微蜷,有些羞赧道:“都是小时候事,你还翻旧账啊!”
骆行之:“是你先问。”
时辙:“……问不是过去式,而是现在进行时!”
骆行之吹完头发,随手把那件风衣挂在衣架子上,关掉灯后也跟着掀开被子躺进来。
房间里漆黑片,时辙通过被子感觉到骆行之进被窝后,直接往他身边靠近过来,然后伸手把他揽进怀里。
停靠在温暖怀抱里,时辙忽地想起之前种种,明知故问地玩笑道:“被子烘暖后还有别事要做呢,你就直接防着?”
“没办法,见识过你睡着后折腾劲。”骆行之闷笑,“心有余悸。”
时辙有些不服:“睡相有你说那差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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