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煊当时就站在门口。
丛安河是在乔煊出国三天后才知道这回事儿,原苓全身上下嘴最硬,他撬不开,只能吃个闷亏,有火也发不出。
“你有自虐倾向。”丛安河下定论。
原苓笑两声:“这都被你发现。”
“说清楚不好,”丛安河问:“你明明喜欢他,为什非要闹成这样?”
丛安河懒得搭理他,问:“起吃顿饭?”
原苓打就是这个主意。他走出两步又摸摸嘴角:“嘴边新打洞有点发炎,海鲜鱼虾这种高级货就算。”
“出息,想要也没有。”丛安河笑笑,两人走出段,他又问:“你打算这样到什时候?”
原苓不和他装傻,闷头吸口烟,吐出来,摸摸侧唇钉:“到他找到对象吧,等到那天就不来看他,不道德。”
他拿腔作调地唱:“莫笑是痴情种——”
“……你怎在这儿。”丛安河甩开手臂。
原苓蚂蚱样蹿到另边:“不欢迎?那走。”
丛安河:“哦。”
原苓无语:“你不拦下?”
“不拦。”
前后停着两辆。
丛安河过去问情况,戚不照向他道歉,解释临时有点急事需要处理。他态度实在太诚恳,反让丛安河有些愧疚。
“下次,”戚不照仰起头,朝他伸手:“下次请你,好不好?”
丛安河莫名其妙和戚不照搭个手,像在结束场双边会晤。
或许被气氛影响,他也变得有些失落:“…好吧。”
原苓又吸烟,这口太猛,呛得直咳嗽:“不想说,你就当是傻逼吧。”
“不聪明倒是真。”
“你聪明,你最聪明。”
原苓和乔煊官司复杂,时间跨度长达近十年,丛安河是局外人,不完全解。
两人谈恋爱那段时间他只见过乔煊两次,第次是无意撞破两人在酒店房间咬脖子,第二次他就摇身变成原苓姘头。
后段经历太特殊,以至于丛安河到现在还记得很多年前那个暑假……
电影院重映《海上钢琴师》,全剧终时场内灯光亮起,原苓如猛虎出山按住他,精神病发作样强吻他侧脸。他吓得差点儿从椅子蹿到天上,却被原苓双手死死按住。
人在笑,手抖得像筛糠。是种无声恳求。
原苓草声,抽口电子烟,荔枝味:“大哥,大老远坐高铁来看你,你就这对?”
得吧。丛安河把手插进口袋,反问:“来看还是来看乔煊?”
原苓恶人先告状,摆摆手:“小心眼吧你,顺路事儿。”
“小心眼儿?”丛安河觉得好笑,没跟他计较,抬手挥散甜腻烟味:“你来偷看他事儿他本人知道吗?”
“偷看偷看,”原苓重申:“让他知道还算什偷看。”
戚不照重复:“下次请你。”
丛安河突然笑,明明没有雨,胸腔却在奇妙共震,他蹲下,认真道:“好,知道。”
前辆是节目组车,戚不照上后辆私家车。
很快两拨人都走,只有他个人站在原地。时间还早,料想另外两组人不会这早回别墅,丛安河计划就近找家店面,吃点儿东西垫垫肚子
走出两步发现手机忘在化妆间,他回去拿趟,再出门时被人从右前方奇袭,勒住脖子差点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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