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双手抖如筛糠，腿软到只能勉强支撑自己直立。
戚不照：“帮
换杯气泡水，要冰
。”
微妙沉默。没人回应，只有脚步声咚咚咚咚越来越远。
卸磨杀驴。
请客跑路
，当然没有气泡水，戚不照无语地把咖啡杯往前推三寸，独咖啡厅门口挂铃铛当啷乱响。
不是。”
高珏指甲几乎把掌心抓烂。
戚不照没情怀等哑巴开口：“做戏要做足，你算过自己出门后共看多少次时间
？腿不好，你偏要把当瞎子糊弄。”他又看眼屏幕，开始倒数：“还剩六分钟。”
死样沉默。
高珏猛地站起来，动作太急，差点把桌子掀翻。戚不照出手稳住，叹口气说麻烦。
两分钟不到，门铃又响起来。
木地板藏不住声音，有人在几步开外站定。
刮掉慕斯上那层明黄果胶，戚不照百无聊赖抬头：“你好。”
动静惊动周围顾客，高珏全然不顾，身子抖如筛糠，紧张到几欲呕吐。
他倾身，抢过戚不照随手放在桌上手机，扔进包里，背上就要跑。
台阶很高，被踩得咚咚作响。
“高珏。”
戚不照轻轻叫他声，高珏没出息地条件反射，戛然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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