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安河沉默。
“乔秋喜欢你?”戚不照问。
丛安河:“你猜?”
戚不照没说话。
问题变得难以回答,尖锐到让过去无所遁形,丛安河仰起头,听见颈椎声轻响。
戚不照轻描淡写两句带过:“跟导师去南非做项目,被当地**分/子盯上。”
丛安河还欲深究,戚不照却讲起公平:“换。”
“还有什可换?”
戚不照单刀直入:“上次在医院,你看到谁?”
丛安河怔。他把领口松松,取下领带,搭在床边。
戚不照:“就这样?”
丛安河凑过去,在他额头上亲口。
“……真好看。”
话不作假。
头发变短,穿短袖是男款。
读出什。
他有点无奈,又有些好笑,于是轻叹声,说好。
艺不高胆子也大。推成板寸太极端,丛安河只拿起剪刀意思意思。
个敢剪,个敢被剪。
几刀下去,头发就落地。
孺慕和爱意,乔秋跨错步,他察觉,也做干预。
无力感又涌上来,丛安河突然有些累。他闭眼,额头贴上戚不照肩膀。
“乔秋有个哥哥,人很好,但去世得早。”他上句不接下句道,“……警察在乔秋房间里,搜到写给情书。”
作者有话说:
硬性需要……大家等等,头发会长
“在你面前,是不是不可能藏得住秘密?”
戚不照看他,他似有无奈:“是乔颂,看见她在药房取药。没看清具体,大概是精神类药物。”
“她又找过你。”
丛安河没否认:“她不可能不找。她认定乔秋是害死,法律层面上无可谴责,尽管没法让命偿命,也决心要付出代价。”
戚不照:“总要有理由。”
眉眼浓墨重彩,轮廓深刻俊美,抬目时侵略性如有实质。他是戚举,也不是,戚举很好,但他更好。
指尖抚过轮廓,有几个瞬间,丛安河似乎能在脑海里构画经年前那张尚且青涩面孔。
丛安河垂下脑袋,吻吻他颈间疤痕。
戚不照喉结微动,下颌瞬间咬紧。
“这儿是怎回事。”
好在以前自己修过刘海,他手不算太笨,认真到言不发,算准哪种长度更好。头发吹干,看成品时甚至有点紧张。
好在底子太好,没出差错。
丛安河捧着他脸看半晌,澡都忘去洗。
“怎样?”戚不照问。
丛安河指尖扫过他垂在额前几缕柔软、蓬松、干燥发尾,喉结滚滚,说:“……有点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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