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忽然松口气。梁泽从来没有变过心,他喜欢直就只有自己个人。
这是怎回事
板起脸转头,道恳求目光不偏不倚地撞进眼底。梁泽没有吭声,但眼神分明在问:生气吗?
难道他还不应该生气?
吴恪觉得梁泽简直有些不可理喻。他抽出手臂,拿上东西就掀开帘子,刚走两步却又陡然顿足。回身,梁泽居然在试图下床。
空气安静瞬。
在他冷冷注视下,梁泽慢吞吞地躺回去。
他以为真心喜欢个人就是这样,宁愿自己疼到昏倒在半路,也不肯趁人之危伤对方根汗毛。
“你——”
世界上怎会有他这种人,吴恪真不知道。不仅不知道怕羞,还自以为是,自觉伟大,满肚子强盗逻辑。
“喂!说你们有完没完!”隔壁传来声忍无可忍怒吼,“不看看现在几点,还在里面叽里咕噜个没完,你们不睡别人也要睡!”
“是啊,你们再吵架就叫护士!”竟然还有人附和。
。
“说不想听对不起,要说对不起你当时就应该说,而不是瞒到现在,瞒到瞒不住,把像傻子样耍得团团转。”
“没耍你。”梁泽眼红,无措地看着他,“可是你觉得敢告诉你吗,就连亲你下你都会吐,你那讨厌同性恋,除隐瞒还能怎办?”
竟然还倒打耙!
吴恪深吸口气,声色俱厉地反问:“既然如此你为什要那做?明知接受不你不做就是,难道接受不是对不起你?”
走出急诊大楼,阵微凉夜风吹过,吴恪做个深呼吸。
这晚上他几次忍下火气,几次想要撬开梁泽脑子看看,心情起伏跌宕得如同坐过山车。
已经很久没有这激动过。他前额钝痛,太阳穴也充血发胀,双手用力揉揉才勉强压住突跳青筋。只可惜在回想起刚才那些对话时,这些努力又烟消云散。
应该反感,不是吗?
梁泽当年做出那种事,放在任何个男人身上都会觉得无法接受吧,何况还是像他这样反感同性感情男人。可是为什,心里反感并不明显,反而隐隐有种可耻庆幸,庆幸那个人是自己。
不过幸好,外面到底没听清对话内容,不然他们俩恐怕要上社会新闻。
静片刻后,吴恪撑着床直起身。
明明身上已经没有束缚,梁泽却还像被焊在床上样动弹不得,只能怔忡地盯着床边人那对深沉难解眼睛。
没人说话,只是沉默地四目相对。吴恪决定出去冷静冷静,拿起车钥匙下刻手臂却被人轻轻拽住。
他皱眉往外抽,那只手却死死箍紧。
“没有这说!”梁泽嗓音霎时哑掉,“没有这说……”
曾经在心里演练过无数遍,东窗事发时应该怎为自己辩解,可真到这时才发现切辩解都是苍白,因为做就是做。
“你根本就不知道有多喜欢你。”他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到,“会那做完全是因为忍不住,当时满脑子想都是占有你。”
“你要是真能占有,恐怕第二天不会什都不记得。”
这番嘲弄激得梁泽都快融化,脸上红阵白阵,嘴里字顿地呐呐道:“肯定不愿意让你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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