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沉默地看会儿后,吴恪低下头,把刚才拍注意事项发给他。
嗡声响。
梁泽手机亮,屏幕显示消息来自个特别称谓:“亲爱”
——这竟然是他给自己备注。
他怎敢?吴恪皱起眉头,沉思少顷后,面容线条却慢慢柔和。
“怎不回消息,还在开车?”
不知是因为信号还是什,这些消息此刻才收到,最后条是:“到酒店后告诉声,等你到再睡。”
起码这种时候,犯错人是识时务,知道卖乖。
吴恪紧皱眉头点点舒展开,不多时扔烟回病房。中途路过护士站,当值护士把急诊分来药交给他,让他拍下张碎石后注意事项,还帮他约复查时间。
房间里鼾声起伏。
,是太大度还是出于对梁泽占有欲?
套牢在这些令人烦闷想法中,时也理不清头绪,吴恪干脆走到树下去抽烟。大部分病人都睡,健步石径附近安安静静,远处偶尔有脚步声经过。
摸出打火机,草丛里蹿过只黑白花纹野猫。他蓦地想起那晚在梁泽手机上看到那条短信,刚点燃烟就此夹在指间,眉头也跟着紧紧皱起。
虽然何峰让人没有好感,但那句话说得对,梁泽是像猫,又野又顽劣,偶尔听话也是装出来,时间长本性,bao露无遗。
所以以后呢?
是因为小姨那天说话吧。因为小姨说往后会有人叫他老公,亲爱,所以梁泽就先下手为强,私自赋予自己这项称呼权利。
不是说有权利结婚,有权利爱其他人吗?吴恪眼微抬,看向病床上熟睡人。
梁泽你装什大方。
掀开隔帘,梁泽早就侧向窗边,在止疼药作用下握着手机安然入眠。
还说什等他。
俯身将手机抽走,低头瞬间吴恪闻到属于这个人气味,是种混杂着药水、汗味和体香味道,野性又蛮横。
这种感觉久违,梁泽完完全全属于他感觉,谁也拿不走。
瞬间好像没那难接受。何必跟本性如此人怄气?梁泽直就是这样,不会改也改不。相较于自己四平八稳,他永远是自己生命中惊喜,像电影彩蛋,猜不到下秒会干出什。
以后该怎样和他相处。
没来得及想清楚,手机就涌现好几条新消息,通通是忐忑梁泽发来。
“回酒店吗?”
“刚才又尿血,应该是正常吧。”
“明天你要是过来能不能帮带条裤子。不过明天下午就可以回家,你不来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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