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欸欸……”猝不及防挨
打，小姐慌里慌张地脱内裤。
洗头房条件很次，连被子都没给
不出所料，那不是回宿舍
方向。
在路上七拐八拐
阵后，那道人影大喇喇拐进某个隐蔽胡同，双手推开洗头房玻璃门。
陈军波是这里常客，少时候半月次，多时候周能来两三回，视那月拿到手工资而定。
这种时候，这种地方，所谓前台早就下班，只剩零星几个房间还亮着灯。进店他就熟门熟路地钻进其中间房，翘起二郎腿等相熟小姐。
几分钟后小姐姗姗来迟。
挂电话不出十分钟，三万块钱即时到账。第二天早他就把钱全部取出来，三捆现金拿塑料袋裹装进背包，并且不忘给吴恪打电话说自己要临时顶天班，大概凌晨五六点才能回去。
切准备妥当，他还忙里偷闲，中午回家睡个午觉。
当晚凌晨，陈军波特意站在巷口等他：“你还挺守时。”
抬头看见巷口监控探头，梁泽放下包，咚声：“怎
，怕
下狠手？”
“你那把刀子可没忘。”陈军波也不怕认怂，舔湿手指点半晌才把三百张点清楚，脸上黝黑皮肤因为兴奋变得深红泛紫。
地离开。
后厨变得异常安静。
秒，两秒过去，梁泽声不吭地站在灶台，咬紧牙啪下摔炒勺。都怪自己太大意。
被陈军波威胁第二天，他给高晨阳打个电话，开口要借三万块钱。
“借钱？没问题啊，卡号发马上打给你。不过你要这钱是干什用？”
“磨蹭啥呢你。”
“陈哥你前天不是刚来过嘛，怎这快就又来？哎哟这头发都乱着呢。”
“哥有钱想来就来！”讹到钱他心情好，嗓门更是尤其高，恨不能吆喝得全世界都听见，“今晚把你看家本事拿出来，把哥伺候好多给你五百！”
这种小地方嫖次般也就两百，小姐听乐开花，丰腴胸立马主动往他身上蹭：“哥这是在哪发财？”
“遇着个二百五，活该老子发财。”他三下五除二扒下裤子，腿抬就直奔主题，“那傻逼也不知道哪来钱，三万块钱答应得跟玩儿似，早知道老子就要五万……哎说你他娘磨蹭什脱衣服啊！”
“算你识相。”他当着梁泽面拿出手机，“看清楚，照片老子删。”
“怎知道你没有留备份。”
“要是真留，你拿也没辙。”收好钱他慢悠悠地笑起来，“怪就怪你自己不小心，明知见不得人还不躲着点，大街上就他娘嘬上，丢人现眼，该！”
凌晨三点马路几乎没有行人，只是偶尔有两辆运沙大货车经过，夜风把这些恶狠狠话吹进耳朵。梁泽深吸口气，面上纹丝不动，“拿钱就快滚。”
陈军波朝他淬口唾沫，满面春风地离开，背影渐行渐远。就在人快要从视野中消失时，梁泽身形微侧，拉紧连帽衫拉链，迅速提步跟上去。
“周转下。”他蹲在马路边，看着面前车来车往，“最晚后天还你。”
确就是周转，很快还。
高晨阳乐：“着什急，你看像缺这仨瓜俩枣人？”
梁泽也跟着笑起来：“你不急急。”
这件事不解决他睡不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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