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
？”她早吓得灵魂出窍，半晌方才听清他
话，畏缩地摇
摇头，“没、没有……”
“多少。”
“不用……”
“
问你多少钱。”
女人惶恐地张开嘴唇：“两百，们这里不过夜都是两百……”
梁泽拿出手机拍照，各个角度都来几张。拍完有几秒钟他什也没做，地板上影子静止，少顷，才抬脚踩住陈军波脸颊。然后他扭头对她说：“今晚事你就当没看见，行吗？”
礼貌语气配合着那张娃娃脸，竟让人感觉他是在诚恳地请求。女人心里默念阿弥陀佛，愣
秒后拼命点头，就差指天发誓绝不透露半个字。
“谢谢。”
目光移到陈军波脸上，他深吸口气，忽然咬紧牙关发力。那张脸被他踩得完全扭曲变形，惨叫却被胶带关在喉咙里。
“被人拍滋味怎样？要不要让你亲戚朋友看看，你下面这东西到底有多短。”
配床，窄小单人铁床把墙撞得砰砰响。因为今晚兴致特别高，陈军波动作格外粗鲁直接，很快下流粗鄙叫唤就从房间里传出去。
外面有人在安静等待。
等到里面干得兴起，房门忽然发出轻微拧动，梁泽闪身而入。床上陈军波其实隐约听到，可是反应不及，眨眼间就被股猛劲掀翻在地。
“你——”惊喊还没出口，嘴已经被捂住。梁泽跨骑在他身上，双手捂嘴同时利落地侧首，对正要扯着嗓子尖叫女人说：“不动你，别出声。”
森冷语气极有震慑力，吓得女人瞬间用手捂紧嘴。
梁泽微微颔首，先是抽出两张钞票放到床上，想想，又添两张，“帮个忙，过五分钟你再叫人。”
陈军波疼得两眼上翻，脸上血色褪得干二净，喉咙里濒死样喘着粗气，“你……你为什……”
他压根儿想不通，三万块也值得搏命？
“是不是告诉过你，无父无母，不怕坐牢。”梁泽捡起地上包，埋头把掉出来钱重新装回去，“他是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人，谁要是敢动他就跟谁玩儿命，不信邪你可以试试。”
这份决然听得女人呆住。
梁泽在她注视下背起包往外走，走到房门口却又蓦地停住，回头问：“他给你钱。”
“唔、唔！”短短几秒钟陈军波已经面部充血，眼眶憋得快要裂开。梁泽从腰后扯出事先准备好宽胶带，用牙咬断把他嘴封死，然后又拿绳子捆住手脚。黑暗里旁观女人吓得魂不附体，正在浑身发抖时候，隔空抛来件外套——
“衣服穿上。”
女人哆嗦着接住，颤颤缩缩地往自己身上套：“大、大哥，你这是要……”
房间灯啪地亮起。
她不由自主地抬起头。只见梁泽脸上毫无温度，冷冷地看着面前人。顺着他目光，地上陈军波惊恐万分，下面那活计早就软得像瓜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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