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办呢,陆晦那个臭小子,看起来现在豁出切地想要救小周氏嘛。”陆永丰手拿着手机,手插在裤袋里,微微歪头,站得很随性。
不等对面说什,他就悠悠地继续说道:“其实觉得管理这个家族企业也怪麻烦,早晚得秃。还不如老头子随便分点股份给算,反正花得也不多。”
不知道对面说什,陆永丰笑得很欠揍:
“哎呀,本来也爱当二世祖,顺从本心而已。说阿行,你也顺从下自己心,想做什就去做嘛,虚个锤子。”
汪明这下就能猜出对面大约是周重行。至于陆永丰说话,好像是……要放弃继续争夺陆氏继承权?
提起这个,陆永丰马上叹口气,揉着太阳穴说道:“别提。发现他人,是那便宜弟弟。然后他就把阿行带回家,也不知道要说幸运还是不幸。唉,想到家白菜要被那家伙给拱去,就难受。”
汪明觉得好笑,大着胆子拍拍陆永丰肩膀以表慰问。陆永丰却抬头,目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瞅干嘛?”汪明警惕道。
陆永丰露出个反派登场时桀桀笑声,“别人拱家,也得拱别人家。”
汪明:“?”
汪明每两天就给周重行送次吃,他躲在那个小房间事情本来压根不会被发现。任海向汪明套过几次情报,都被汪明装傻混过去——毕竟谁也不会想到,情人多如牛毛陆永丰会将这些机密告诉个无足轻重小鸭子。
汪明不得不接受个残酷事实,陆永丰远没有他看起来那蠢。
但坏就坏在,陆永丰是个不靠谱人,他任性时候,可以表现得比他看起来还要蠢。
比如说,就因为他时兴起要去农庄玩儿,让汪明不用去送饭,于是,周重行就在下楼买东西时候,被人发现。
汪明大惊失色:“那怎办?现在周总仇人债主那多——”
陆永丰挂电话,也许早就察觉身后脚步声,施施然回头。鸦色天际中,点点碎星犹如将坠未坠冰花,汪
于是,陆永丰边难受,边开始拱起汪明这颗没爹没娘小白菜。
又是混乱邪恶两小时。
汪明气喘吁吁地在床上恢复点力气,撑起身用纸巾胡乱往下身擦,捡起被丢到地毯上内裤,到浴室清洗去。陆永丰今天弄得很疯,两次都贴着最深处射,汪明跪在浴缸里把自己折腾得大腿根部不住颤抖,也还能感觉到他体液残留在自己身体里不适。
汪明跪得膝盖红红,眼睛也红红,终于忍不住披上浴巾,去找那个始作俑者帮忙。
人却不在床上,汪明踉踉跄跄走出套间左顾右盼,终于在露台看见道独立中宵挺拔身影。
陆永丰打断他,哄猫样捏捏他头:“他现在没事,在别人家好吃好喝呢。”
“老板,为什你还没着急啊!”汪明抓狂,是你发小还是发小啊?
“是发小,”陆永丰微微笑,“所以才解,阿行,可不是只能被保护小花。他完全具备可以独当面尖刺。”
汪明偷偷撇撇嘴,心想你这张嘴什鬼话都让你说完。
“那他现在在哪里呢?”汪明还是关心周重行,赶紧回到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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